扛下來。
可是那天,白洛庭什麼都沒說,只是冷冷的扔下三個字。
——他活該!
那天晚上秦格被人扔到家門口的時候,人已經渾身是血的昏了過去。
接連幾天都沒有恢復神智。
秦良生是聽秦格的朋友說了才知道是白家二少乾的。
那人虎頭蛇尾的說了一通,秦良生根本沒有聽清楚原委,他只知道他兒子的手是白洛庭叫人砍了的。
秦良生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來討說法卻碰了一鼻子灰。
離開大院的時候,他憤憤不平,甚至還放下狠話,說這件事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之後不管白晉鵬怎麼追問,白洛庭始終不說那天發生了什麼。
能讓他閉口不言,白晉鵬也知道自己再怎麼問都是白搭。
罵了他幾句算是發洩,之後也沒再多說什麼。
白家別墅。
裴伊月斜靠在窗邊的躺椅上,無聊的翻著平板電腦。
翻到一個熱門影片,她隨手點開……
影片是在一片漆黑中拍攝的。
先是兩個男人的糾纏,恍惚的燈光下,一張熟悉的臉突然映上了螢幕。
砰!
影片中的女人一個轉身,酒瓶砸在了男人的頭上。
“滾,別讓我再說第三遍。”
話音清清楚楚。
隨後還能聽到周圍人的一陣唏噓。
裴伊月一愣。倏然坐起,驚恐的看著影片中的一幕。
這……這不是她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繼續往下看,就見白洛庭和安希顏出現了。
現在她終於知道那天安希顏為什麼會在電話裡說她很嚇人了。
的確是嚇人。
她居然在神志不清的時候做過這樣的事。
白洛庭推開門走進。
看到他,裴伊月驀地起身,大步走到他面前。
“白洛庭,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白洛庭一臉茫然。
“什麼?”
裴伊月點開平板電腦裡的影片,遞到他面前。
白洛庭瞥了一眼。
“你真的剁了這人的手嗎?”
“嗯。”
白洛庭從鼻腔中哼出一聲,很是不以為意。
長臂架在裴伊月的瘦弱的肩上,另一隻手在平板電腦上輕輕一劃。
視屏後退到最初她用酒瓶打人的畫面。
勾勒的嘴角彷彿帶著一絲玩味,他摸了摸她的頭。
“看樣子不像是第一次打人,嗯?”
“誰跟你說我是第一次打人?”
自從知道白洛庭是她記憶裡的那個人之後,裴伊月在他面前似乎多了一種隨意。
就連叫他名字都不在是那麼一板一眼。
白洛庭嗤笑,“那我以前怎麼淨看到你吃虧?”
吃虧?
她那叫吃虧嗎?
裴伊月橫著眼瞪他。
“那隻能說明你出現的不夠湊巧。”
除了不湊巧之外,還有就是她不想招搖。
這次要不是因為她喝多了,她也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看著影片的點選量還在不斷升高,裴伊月心裡鬱悶。
她低頭看著影片,咬著嘴角咕噥道:“怎麼辦?”
她忍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形象,難道就要因為一個影片破滅了嗎?
白洛庭抽出她手裡的平板丟到床上,不在意的說:“沒什麼怎麼辦的,這影片出來也好,也讓北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