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恩,這也算是公車。”“公車?我們鄉里鄉長的公車也沒這個漂亮。”秀雲不停地對我的車讚不絕口。
鄉長的車?我的眼前一陣發暈,我的悍馬大越野居然用來和鄉長的車比?“這車兩百多萬呢!”我有點心理不平衡地說。但是轉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和秀雲這樣的女人說這些幹什麼!“兩百多——萬?”秀雲的驚叫聲差點穿暴了我的車頂棚。“哦——秀雲啊,你喜歡吃什麼東西?”我立刻就把話題轉開了再這麼扯下去,我這車都開不好。“沒事,吃什麼都行,孩子他爹,聽你的。”秀雲再次拋了個媚眼,然後雙眼發光,摸著車裡的東西,每摸一下都嘿嘿傻笑一番。不管怎麼樣。總算是關上了她地話匣子,我也總算能清靜一些。
既然秀雲說什麼都行,就領她去吃海鮮吧,她是東北人,應該沒太吃海里的鮮貨。我開著車帶著財迷鬼一樣的秀雲,找了一家很有檔次的高階海鮮料理。下車之後,光是那個飯店的大牌子就又讓秀雲驚歎了一會兒,在她家那邊。除了一百多年前留下來的一個貞節牌坊外,就沒有這麼大的牌子。坐在那個紅綢鋪成的玻璃鋼餐椅上,秀雲坐立不安,雙眼不停地向旁邊別地客人瞄著,不大一會兒的功夫。腦門都見汗了。“秀雲,你怎麼了?”我奇怪地望著這個女人。
“孩子他爹,這裡是不是很貴啊?”秀雲向我探著頭,很小聲地問。“哦,不貴不貴。”我恍然一笑。“哦。那就好,那就好。“秀雲終於放下了心頭大石,一隻手還拍了拍胸脯。
這時,一個身穿白服,很優雅的男服務生走了過來。看看我,又看看秀雲。眼睛裡露出了一些笑意。沒辦法,秀雲的形象太突出了。“請問這位先生和女士,想用些什麼?”waiten很有禮貌地先彎了一下腰,又雙手奉上了一個很華麗的菜譜。“秀雲,你點吧,想吃什麼隨便。
“我伸伸手,示意讓秀雲拿菜譜。秀雲還是有些緊張地先看了看我,這才略顫著手從waiten那裡按過了菜譜。“哇!”秀雲剛開啟菜譜沒看幾眼,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然後甩手就把菜譜扔在了桌上。站起看來到我身邊用力地拉我。“孩子他爹,我們不吃了,我們走吧!”“為什麼?”我又弄了一頭霧水,這個女人太神出鬼沒了。“反正我是不吃了,你帶我走吧!”秀雲地態度很倔。“到底怎麼回事。”我把臉一扳,把手強行抽了回來。“咳。“秀雲尷尬了一下,然後貼近我的耳邊,“那菜太貴了,最便宜的還要幾十塊呢!”我聽了這話,急忙向四周看了一眼,果不出我所料,所有飯店裡的客人都在偷偷地看著我和秀雲笑。
連那個該死的男服務生地臉都是紅的,看來忍得很難受。“秀雲,你先坐下。”我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把秀雲又扶回到了座位上,自己再回座。“waiten,我也不知道你這有什麼好吃的,你幫我們拿主意吧。有什麼特色的菜式,挑好的隨便上五個。另外,十年陳地紅酒再給我上一瓶。”
我向著那個服務生隨便地揮了揮手。“哦——”那個服務生聞言沒有馬上走,臉上顯得有些為難,“先生,我們這裡的紅燜龍蝦是最出名地,每道兩隻,一千二百塊一道。”服務生在說價格的時候,聲音明顯加重了一些。“啪!”一疊厚厚的鈔票被我用力地拍在了桌面上,同時我的臉色冷了下來。“你是不是沒有聽請我剛才點的菜?”我低沉著聲音。“哦,聽請了,聽請了,對不起先生,我現在就去為您叫菜。”
服務生的頭上出現了一層汗珠,匆匆地就逃走了。“孩子他爹,你瘋了?”秀雲的坐姿已經僵直了,嘴巴張得能吞下去她面前的桌面,“都是自己家裡人,吃這麼貴的東西幹什麼?一千兩百塊錢啊,能買一頭小牛了。”我終於生氣了,和這個女人我完全沒有溝通的辦法,只好把自己地臉偏到一邊不理他。秀雲看我的臉色不好了,只好老老實實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