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驚訝、委屈、恐懼、屈辱各種觸感一湧而至,然後攪和在一起,最後身體越來越寒,從內心深處一直冷到了體表外面。
是的,以後別再讓他看到自己。金海利在內心深處認真地對自己說道。
掃視了眼房間的情況,金海利依靠一隻左手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從西裝內側地口袋裡掏出一把銀色的袖珍手槍,這是他用來保命的工具。錢秘書用槍失敗後,他便知趣地沒有掏出來。或許,這也是救了自己一命的關鍵。如果他對葉秋用槍了的話,這個時候無疑已經是個死人。
金海利走到屋角已經疼昏過去的錢秘書身邊,本想拉開他扣住眼睛的手,看看葉秋是用什麼武器打傷他的,但是想起那張一直在笑讓人心底冒寒氣的臉,愣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理,舉起手槍對準錢秘書的腦袋,左手不太靈活地扣動了扳機。
砰!
血花四濺,紅白相間地物體噴射出來,錢秘書的腦袋被打了個大窟窿,連悶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便安靜地離開了人世。
其它兩個躺在地上裝昏迷的保鏢聽到槍聲,知道情況不妙,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從地上跳躍起來,一個往門外跑,另外一個向金海利衝過去,又是兩個快速地點射,兩人應聲倒地。
金海利看看自己的左手,有些詫異,沒想到第一次用它開槍效果就這麼好。或許是情況危急激發了它的潛能吧。
剩餘幾個被葉秋打暈過去的保鏢都沒能逃脫魔鬼的召喚,被金海利提著槍挨個的打爆了腦袋。
剛才在葉秋腳底下痛哭求饒的男人一瞬間變成了來自嗜殺的惡魔,原本是他忠實下屬的幾個人被他親手送到了地獄。
葉秋說出來敲打他的幾件事每一件都非同小可,那幾個人是他得罪不起的,洩露出去自己的小命就完完了。為了保密,他們必須得死。無論有沒有聽見葉秋所說的話。
等到最後一個保鏢也被他開槍打死後,金海利這才露出幾許殘忍掙擰的笑意。
很幸運。他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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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從綿繡出來後,並沒有直接回到藍色公寓。在路邊找了個沐浴中心洗了個桑拿,拒絕了按摩小姐進一步的服務請求,躺在床上思考著今天發生的事,以及以後事實的各種發展可能性。
老頭子說過,每日三省吾身,葉秋一直都保持著這個習慣。
夜涼如水,燕京的空氣寒冷乾燥,裡面充斥著不少沙塵粒子,總讓人覺得臉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膜。有人說,在南方花城一個月刷一次皮鞋,在燕京一天得刷好幾次皮鞋,這句話形象地形容了燕京的空氣汙染嚴重問題。
打車回到藍色公寓時,已經是深夜。葉秋苦笑不已,沒想到躺在床上竟然睡著了。可能是今天太累了吧,每次窺探過別人的記憶海一次,精神力和體力就消耗極多,像是被幾十個富婆輪了一遍似的。
進了院子,公寓下面的燈已經熄了。二樓一間屋子的窗戶還亮著燈,葉秋知道那是沈墨濃的房間。透過紫色的窗簾,葉秋看到後面有一道模糊的人影。
在聽到外面有人開門和走動的聲音時,簾子拉開了一條縫隙。明亮的燈光從那縫隙處灑向夜空,葉秋的眼睛正好和沈墨濃探視的視線觸碰到一起。
短短的一秒鐘接觸,窗簾又‘譁‘地一聲拉上了。沈墨濃的身影從窗上消失,然後二樓的房間也陷入黑暗。
“難道她在擔心我?這女人還真是個當孩子他媽的好人選。”葉秋腦海中還沉迷在剛才驚鴻一撇的驚豔之中,喃喃說道。
清晨。
葉秋睡的正香的時候,突然被一陣嘹亮的音樂聲給吵醒。拍著腦袋想了半天,這才知道原來是裝在衣服口袋裡的手機響了。這個手機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