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昨天夜裡,在赫爾曼。戈林住宅裡出現的是誰呢。根據兩個秘密警察受傷的痕跡看,應該是中華聯邦‘魔鬼之旅’的人員動的手。
至於那****人,如果不是麥克。郎的話,那麼會是誰?”
作為一個軍人,分析這種事情可不是他的強項。
“不管怎麼樣,先拖住他們再說!”
“是的,恩斯特。羅姆先生!”
雖然就聲音來說,阿道夫。希特勒替身答應的相當爽快,可他的臉色,別提有多緊張了。
當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來到客廳時,麥克。郎已經換了第二杯咖啡,面容上明顯掛著不耐的表情。
當看到阿道夫。希特勒的時候,麥克。郎站起身來,但語氣中可沒有任何尊敬的味道。
“總理先生,我想作為一箇中華聯邦的前總統,這麼早的拜訪可能會使您感覺到厭惡。如果是這樣的話,請容我立即告辭!”
不悅的口氣,與不耐煩的神情。早已經超越了對德國總理的尊敬。
“非常抱歉,麥克。郎先生。您知道昨天夜裡我實在工作的太晩,所以……”
這樣的回答,不但出乎了麥克。郎的意外,顯然也出乎了餘施蘭的意外。她的眉頭稍稍皺了下,同時目光瞟向自己的丈夫。
向妻子一個暗示,表示自己接到她的資訊後,麥克。郎又進一步挑釁。
“不總理先生,對於先生這個詞我已經聽的太多。這給我一種感覺,彷彿是對我落選總統的嘲笑。所以總理先生,請您還是稱呼我公爵好了,我是中華聯邦在的公爵,相信我們的爵位在這兒也會受到尊重。”
“是的公爵先生,請原諒我沒有注意到您的稱號!”
這樣一種回答與反應,更加使麥克。郎起疑。接著他繼續挑釁,彷彿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
“說真的,總理先生,昨天夜裡我沒有睡好!而我想,您可能知道原因!”
從麥克。郎見到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時開始,到現在就算是中華聯邦的總統,也不該顯示出這樣沒水平的莽撞。
可是我們的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先生,可沒有權利招惹眼前這位固然已經離職,但能力依然極為強大的麥克。郎。
所以,他只好一再的忍受與恭維。
“是嗎公爵先生?難道是這兒的氣候使您感覺到不適嗎?請,公爵先生,請坐下好嗎。我想這樣會使您舒適一點!”
麥克。郎假作被阿道夫。希特勒勸慰的怒火稍降坐在了沙發上。可隨後,他更強烈的挑釁語言出現了。
“總理先生,我想弄明白的一件事是這樣的。難道中華聯邦的公民在中國沒有居住的自由嗎?或者換句話說,我們居住下來,一定要受到秘密警察或者說黨衛軍軍官的監視嗎?”
你別說,這種問題正是眼前的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沒有辦法回答的問題。原本他以為麥克。郎的造訪可能會談及經濟又或者是赫爾曼。戈林的去向問題。
這兩個問題,他早已經得到過恩斯特。羅姆為他準備的臺詞,可以很好的應付下來。可現在他聽到的問題,則全都是沒有答案的問題,這可就使他犯了難。
那麼,麥克。郎今天到這兒發的什麼瘋呢?這些行為卻要從昨天夜裡說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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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爵夜裡的麥克。郎了無睡意,嘴裡叼著雪茄煙,坐在漢白玉的欄杆上,彷彿要喝夠了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