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所作所為全都要恩斯特。羅姆說了算,至於他自己不過是個提線木偶而已。
甚至他說過剛剛的託辭時,都要看看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黨衛軍軍官的臉色,看看自己是不是說錯了,會讓他們幹掉自己。
至於說麥克。郎需要預約,在這個世界上,算不算一種侵犯了中華聯邦尊嚴的嚴重罪過呢。相信英國首相、法國總統、美國總統尚且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還是那句話。
“絕對不給撒旦之鷹這個問題土匪,任何可以進行劫掠的理由。”
至於想要平等,那也得等到可以設法遏制住中華聯邦的空中武力,及保護好所有的殖民地再說。沒有做到這個先決條件前,作為一種不當的行動,都會招惹來不可收拾的書局面。
而這時的德國,不要說被劫掠。僅就現在的經濟封鎖,就已經使他們的經濟,如果不及時恢復供應的話,恐怕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電話那頭的恩斯特。羅姆比之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所知道的事情要多那麼一點點。可能於麥克。郎的清晨來訪,他同樣表現出一些慌亂。
“這樣吧,不管他說什麼,都和他談經濟問題。拖著他,直到我趕到時為止!”
昨天夜裡,恩斯特。羅姆同樣沒有閒著。他派出了大隊的黨衛軍與秘密警察監視著唐雲揚的公爵府,可那兒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發現。
這是因為公爵府的大門打從麥克。郎進去,就再也沒有開啟過。甚至連門房的燈都沒有亮過,整個公爵府裡安靜的如同真正熟睡了一樣。
“那麼昨天夜裡,在赫爾曼。戈林住宅裡出現的是誰呢。根據兩個秘密警察受傷的痕跡看,應該是中華聯邦‘魔鬼之旅’的人員動的手。
至於那****人,如果不是麥克。郎的話,那麼會是誰?”
作為一個軍人,分析這種事情可不是他的強項。
“不管怎麼樣,先拖住他們再說!”
“是的,恩斯特。羅姆先生!”
雖然就聲音來說,阿道夫。希特勒替身答應的相當爽快,可他的臉色,別提有多緊張了。
當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來到客廳時,麥克。郎已經換了第二杯咖啡,面容上明顯掛著不耐的表情。
當看到阿道夫。希特勒的時候,麥克。郎站起身來,但語氣中可沒有任何尊敬的味道。
“總理先生,我想作為一箇中華聯邦的前總統,這麼早的拜訪可能會使您感覺到厭惡。如果是這樣的話,請容我立即告辭!”
不悅的口氣,與不耐煩的神情。早已經超越了對德國總理的尊敬。
“非常抱歉,麥克。郎先生。您知道昨天夜裡我實在工作的太晩,所以……”
這樣的回答,不但出乎了麥克。郎的意外,顯然也出乎了餘施蘭的意外。她的眉頭稍稍皺了下,同時目光瞟向自己的丈夫。
向妻子一個暗示,表示自己接到她的資訊後,麥克。郎又進一步挑釁。
“不總理先生,對於先生這個詞我已經聽的太多。這給我一種感覺,彷彿是對我落選總統的嘲笑。所以總理先生,請您還是稱呼我公爵好了,我是中華聯邦在的公爵,相信我們的爵位在這兒也會受到尊重。”
“是的公爵先生,請原諒我沒有注意到您的稱號!”
這樣一種回答與反應,更加使麥克。郎起疑。接著他繼續挑釁,彷彿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
“說真的,總理先生,昨天夜裡我沒有睡好!而我想,您可能知道原因!”
從麥克。郎見到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時開始,到現在就算是中華聯邦的總統,也不該顯示出這樣沒水平的莽撞。
可是我們的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