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帶來了隨後所謂“80國聯軍”的進攻。可是中華聯邦的公民在乎嗎?不,生活在全世界福利最高國家的7億人口就是7億兵,強大的凝聚力使任何國家也敢於用他們軍隊的腳步,踏上中華聯邦本土一步。
看了一眼天空裡的飛艇,可當她回到俄羅斯沙皇夫婦與保爾。柯察金都在的屋子裡時,卻聽到了下面這樣的對話。
“怎麼,您難道要留下?”
“保爾,你會死的!”
前一句疑問發自俄羅斯沙皇阿列克榭的口中,眼前的保爾。柯察金身上散發出的,恰恰正是他最喜歡的那種,對於俄羅斯民族忠誠的光芒。這使他無論如何也不值得,眼前的這個極有價值的軍官,就在這兒死去。甚至他的死,在俄羅斯沙皇思想裡,根本就毫無價值。
“你是一個軍官,你不該作為他們的陪葬!”
這句話雖然皇后安潔利卡不會說出口,但她心中已經有了同樣的想法。因為她始終都沒有料到,她一切表達誠意的手段,居然成了危險的原因。這令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也不能贊同,因此也更不會希望保爾。柯察金就這樣去死。
“這不值得,保爾,這不值得!”
保爾。柯察金看著安潔利卡的目光是複雜的,他知道自己帶來的訊息,已經使她曾經的信仰變成了她的敵人。尤其是,當這種信仰毫不鳥的要毀滅她的愛情,要毀滅她的世界時,那麼自然而然她站到了這種信仰的對立面。
“不值得嗎?皇后殿下,無論值不值得我想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是希望在你們走的時候,能夠聽到我送行的槍聲!”
保爾。柯察金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微笑,他已經不再為了自己的生命存在而有更多顧慮的時候,他以為是可以說出一直在心中想說的話。
“布林什維克主義並沒有錯,但當缺乏**、監督機制的黨的內部開始變質時,那麼這已經不再是曾經理想中的那個布林什維克黨了!今天或者我生命的最後一息,是我可以為黨做的最後的事情!”
唐妍梅聽著外面越來越近的飛艇的聲音,聽著外面隨著第一小隊去控制車輛,而越來越多的沒有了迫擊炮轟擊的槍聲,她斷定對方已經衝進了院子,倘若再不走的話,很可能就來不及了。
“陛下,我們得走了!”
對於這個結果,俄羅斯沙皇阿列克榭有些遺憾。不過他知道,保爾。柯察金永遠不會願意為一個皇家服務,就算是這個皇家打算在將來實行中華聯邦的那種,不論所謂理念的管理方法,但他依然不會願意為一個皇家服務。
甚至他也理解,為何保爾。柯察金要留在這兒,恐怕他要留在這兒,是要用他的死來證明些什麼。想到這兒,他向保爾。柯察金伸出手去。
“保重!請您不要嫌棄這是一個沙皇的手,請您僅僅只把它當成是來自一個朋友的手!”
說這些話的時候,俄羅斯沙皇的心中稍稍有些堵。甚至看向保爾。柯察金的眼睛裡,帶著一些亮晶晶的閃爍。
“您是是,我的朋友。儘管我們大家的許多看法不同,但我願意說,您是我的朋友!保重!”
俄羅斯帝國的皇后安潔利卡,不知為何她心中剛剛湧起的仇恨開始動搖。雖然她清楚自己永遠不會再聯絡克林姆林宮,永遠也不願意與那個約瑟夫大叔再有任何聯絡。但因為眼前的保爾。柯察金,她不會再恨下去。最少眼前這個布林什維克黨的黨員,是一個值得尊重的人。
“再見,保重!”
最後當保爾。柯察金可以直面唐妍梅的時候,他一直保持著的微笑裡多了一些其他的成分。
“雖然曾經……但我祝你們幸福!”
唐妍梅面對著眼前的這個,曾經自己最恨的人裡之一的那一個,也是唯一存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