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在我的懷裡哭著睡著了。我今天也累的夠戧,所以我也很快去見周公了。
睡夢裡,我夢見一個生前我暗戀的一個同學,不知怎的他來找我,說他早就喜歡我了。我激動及了,那同學抱著我就親,雖然這是我的初吻,但我又激動又歡喜,馬上就推波助瀾的加深了這個吻。
這一吻只覺得驚天地,泣鬼神。從輕輕的咬著粘著到深入到口中,兩條舌頭象兩條蛟龍一般上下翻舞,相互嬉戲。熱血沸騰的令我身體不受控制,只想把對方抱在懷裡,抱在懷裡還不夠,只想把對方也和自己容在一起。
那一抱的驚心,我只覺得氣息不穩,呼吸困難。我被憋的難受,一個激靈就突然醒了。只是為什麼剛剛做的夢還在繼續,我的舌尖還在人家太子殿下的口中。
俺的神餓,但願我現在還在做夢。這個不可能發生的劇情,為什麼會發生。
太子本來還投入的享受著我的香甜,突然他覺察到了我身體的僵硬。一個翻身,轉過身去,居然避開了面對我的尷尬。
我也悄悄的轉過身去,嘴裡還殘留著太子的氣息。誰能告訴我,這種情況是怎麼發生的。雖然我心理又慌亂,又緊張,但我也有一絲甜蜜。
只是這絲甜蜜沒存在多久。在我想到,太子是在我是男人的時候來和我親熱,他有斷袖之闢。
這時外面下的雨好大,電閃雷鳴的照著屋裡時明時暗,我的心也隨著聲聲驚雷時上時下,心裡象剛燒開的粥,亂成一團。
這場雨下的大到淹沒了更鼓的聲音,不知都什麼時辰了。就聽太子輕輕說:“該上早朝了”。
太子要上早朝,那宮人們一定會進來更衣。如果看到我躺在太子床上,被皇帝知道,那還不是死罪嗎。我嚇的一個激靈,就忙從床上下來。只因起的過急,一個站立不穩,就差點摔倒。太子從後面扶住我說:“這麼急幹麼,小心摔著”。
曖昧,曖昧。絕對是要挑戰我的神經。
先不漏痕跡的輕輕掙拖太子醉人的懷抱,輕描淡寫的轉過頭來說:“今天雨下的這麼急,太子還要早朝嗎”?
太子眼裡一絲迷離和失落的情緒還未躲藏起來,聽我問話就說:“就是再大的雨也不能耽誤,除非是父皇下旨意停朝一天,才可以免除那天的早朝,否則決不間斷”。
這時就聽李公公在外打門:“太子殿下該早朝了”。
太子面色平靜的說:“進來吧”。
李公公帶著一干宮女進來了。一陣忙乎,太子穿戴整齊。太子臨走前吩咐我:“你回去歇吧,晚上再來”。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要幹麼,難道是他吃上了癮,還要吃。想到發生的事,我居然還有點沾沾自喜。難道我是愛上他了嗎?那怎麼可能,我不能也不可以愛他,他也許喜歡的是男人,就算他喜歡的是女人,那也不可以,我還沒忘記詩人裴多菲的那句名言“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所以自由最重要,我可不能在這方面犯傻。
太子走後,我就回到了天一閣。這會雨下的雖小了些,但還是把我淋透了。因為天不好,所以宮人們都沒起來。我回到屋裡,把衣服換好,歪頭躺在床上,一眯眼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就聽有人近來了。我一看是寶珍丫頭。寶珍看見我吃了一驚,奇怪的問:“公子不是給太子守夜去了嗎,不只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說:“回來沒都久,你怎麼起這麼早,雨停了嗎”?
寶珍丫頭說:“雨停了,奴婢起早起貫了,還以為公子沒回來過來打掃一下”。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就問道:“我來之前,你是侍侯誰的”?
寶珍丫頭說:“奴婢先前是侍侯太子殿下的,公子來後,太子就派奴婢侍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