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閉著眼瞎想,就聽又有人進屋來了。不用睜眼,用我那超強的鼻子我就知道,進來的是久違的秦姑姑。她來幹麼?我忙睜開眼睛看時,就見秦姑姑拿著一束花正放到花瓶裡。我微微笑到:“秦姑姑好”。
秦姑姑看我醒了,就走到我床邊,看著我滿懷關心的說:“霜兒你原來醒了,我還正怕吵醒你呢。聽伏靈那丫頭說你病了,現在怎麼樣了”?說著她的手就探到我的額頭。
我虛弱的說:“還好,也沒什麼大病,就昨夜招涼受了寒。剛剛用了劉太醫給了藥,所以現在好多了。倒是讓姑姑惦記了,霜兒這裡都不好意思了”。
秦姑姑坐在床邊,溫柔的用手把我的亂髮抿在我的耳後。滿懷愛憐的看著我說:“霜兒跟我客氣?姑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和你娘情如姐妹,她的孩子就如我的一般。你娘雖去了,可你還有姑姑那,所以霜兒千萬別和姑姑客氣”。
這時我心中一動,那一直想問的問題就在嘴邊。我裝做隨意的問到:“姑姑是哪年進宮,比我娘要早麼”?
就見她平靜的說;“應該是天龍19年吧,比你娘要早一年”。
我按住那亂跳的心臟,又問:“那我娘為什麼沒有嫁到宮中,反而是嫁給我爹呢”?
秦姑姑雲淡風輕的說:“這有什麼,那時的秀女不是嫁到皇家,就會嫁給有功的臣子。你爹身居高位,皇上指婚給他那也是正常的”。
話是如此,不過那些都是皇上挑剩下的,不要的秀女才會指給別人。如果我娘參加當年年底的宮中大選,沒入選,那賜婚是正常的,關鍵是她還沒到大選,就賜婚那就非正常了。
我疑惑的說到:“那我娘怎麼會在大選之前就被賜婚呢,這有違常理啊”?
聽我這麼一說,秦姑姑面色有些慌亂。就見她心虛的說:“那皇家的事哪有準頭呀,你也別多想了。現在你病著,要多休息為益。我想起外面還有差事,就先走了,不耽誤你休息了,你歇吧”。說著就不等我說話,竟然慌慌張張的走了。
看著秦姑姑的背影,我更加確定,當年我娘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而且那秦姑姑一定知道。好象我爹是當事人,也應該知道,那我是不是該回家去問我爹?
還為等我想明白,伏靈的小米粥就到了。算了,不想別的了,先吃飽了在說。
伏靈先把粥放下,扶我坐起來後,就拿粥要餵我。這樣的待遇我會喝不下的,所以我忙接過碗來,對她說:“謝謝了,這個我自己來,你也累了,快去歇著吧”。
就聽那伏靈不安的說:“3小姐,你平時跟奴婢客氣著,那是你體諒下人。可是現在你病著,要是在客氣,那會讓奴婢以為是奴婢有什麼過失,才不招小姐待見”。
啊,原來不讓你喂,你還有諸多不滿。我只好張開嘴巴,做個超級寄生蟲。
是夜,月光如銀。儲秀宮內靜無聲息。這麼好的月色,照在一個風華絕代的佳人身上。就見那佳人幾個起落,來到一門前。就見她用手一推,那門就四場大開,原來那門竟沒有上鎖。
她嬌笑著就進了屋,對坐在凳上等她前來的我說:“原來師妹在等我那,師姐不知姍姍來遲,還請師妹不要見怪”。真沒想到那深夜拜訪我和我說話的,居然是那千嬌百媚的盧淑平盧大小姐。我感到好意外。又聽她對我說的古怪的稱呼,我就不解的問她:“原來是盧姐姐,只是不知盧姐姐那師姐師妹的稱呼要從哪裡論起”?
盧淑平一聲嬌笑,那媚人的笑容晃的我眼暈。就聽她說:“我師傅和你師傅本是同門師兄弟,我師傅也就是你的師伯。我又長你2歲,那你說我不叫你師妹那叫你什麼”?
什麼,我吃了一驚。我師傅居然和她師傅是同門師兄弟,那她知不知道我師傅現在在哪裡?於是我急切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