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承天居高臨下地看著迷迷糊糊的秋泊然,從他的脖子到微微敞開著的浴袍,他覺得很多年前的那些每個難熬的時刻都浮現到了眼前,所有的時刻都像一張又一張的圖畫,最後疊在一起的,是秋泊然輕描淡寫地把秋氏企業交給他的畫面。
他的手一伸,將秋泊然腰間的帶子抽開,秋泊然整個人就寸絲無縷地暴露在了四人的眼前,秋承天能聽到其他人的抽氣聲,他沒有抽氣,因為那麼一瞬間,他已經覺得自己快窒息了。他的手慢慢地從秋泊然的臉一直滑到他的辱尖,然後是平坦的腹部,在他腿間的性器,每一樣都貪婪地撫摸著。
楊振宇苦笑道:「老闆,你這麼摸法,我們三個渴死都不會在n迷幻藥過去之前輪上一把,不如我們先操,你在旁邊慢慢摸?」
「你給我閉嘴!」秋承天抬頭兇狠地道。
楊振宇摸了一下鼻子似乎很無奈,範哲西走了過去,撫住秋泊然的嘴跟他舌吻了起來,楊振宇連忙走上前,將自己那套穿了快五年的黑西服脫下踩在腳底,一邊拉著白襯衣,一邊低頭去舔秋泊然的辱尖。
陳嚮明則跪在秋泊然的腿旁,低頭給他口交,身上多處敏感地地方受到襲擾,秋泊然呻吟了起來,整個身體也在床上磨蹭了起來,聽著他那些從唇邊逸出來的沙啞呻吟之聲,秋承天覺得自己僅剩的那點廉恥也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剩下的都是如同禽獸一般,僅有想要交配的饑渴。
他將自己身上訂製的那套高階西服狠狠地甩落在地板上,手拉開褲鏈,由於太慌張,甚至卡在了襯衣上,他連試了幾次才將自己長褲脫下,他穿著黑色的短褲爬到了秋泊然的腳邊,他能看到秋泊然彎起的雙膝裡是他誘人的風景。秋承天再也沒有顧及,他將自己的內褲脫下,在其他三人的面前裸露著下體,他分開秋泊然的雙腿,用塗上潤滑油的手指慢慢插進了他的後穴,這一刻是他夢寐以求的,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兇器插進了秋泊然的後庭抽插了起來。
秋承天知道其他三個人正在收看自己的強姦行為,這種感覺很奇妙,他本來有一點憤憤不平,他沒想過要跟這些人一起做這件事,他以為這件事情是隱秘的,不為人知的,畢竟他是付錢的一方。可是現在這一刻,在別人的目光之下,他竟然覺得有一種難言的興奮。他的地位註定讓他有太多漂亮女人或者男人自動送上門來,他玩過不少堪稱絕色的人,可是沒有一次的滋味能比得上眼前。他在難以言喻的快感當中,竟然想起了銷魂這麼一個詞,這個詞惡俗,可是秋承天卻不得不承認只有這麼二個字能形容他現在的感覺。
他們三個人配合的很好,可以看出來秋泊然在他們的輪番刺激之下也神魂顛倒,他的呻吟之聲讓屋裡所有的人都覺得饑渴,楊振宇已經無法忍耐,只好解開自己的褲鏈,一邊舔著秋泊然的辱尖,一邊手y。
範哲西已經結束了與秋泊然舌吻,他赤裸著用騎行的方式慢慢坐上了秋泊然的腿間,將他已經腫脹的性器慢慢收納入自己的後庭,隨著秋承天的衝撞,秋泊然也被動地磨蹭著他的後庭。情慾迅速瀰漫了範哲西的眼,他的肌膚不由自主地帶了一點粉紅色,抽了大麻的他對快感更加的敏銳,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了起來。
這令立在一邊的陳嚮明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他突然發現此刻的範哲西竟然是如此的迷人,細長的眼簾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犀利,只剩下濃濃的情慾,也許太過直白,讓他反而顯得有一點單純。張開的淡色嘴唇裡能見到他兩粒細白的牙齒,讓陳嚮明竟然能聯想到性感兩字。陳嚮明知道自己是荒謬的,因為眼前這個人也許性感,但跟單純兩個字卻是天差地別的距離。他野心十足,貪圖名利,為了這個他不但出賣自己,居然也能輕易出賣自己的愛人,卑鄙遠比單純兩個字更適合範哲西。可是這麼一個無恥的人,陳嚮明卻突然對他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