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樊城大約百里之外駐紮,那一天,一個叫劉磐的人帶著幾百個人就來挑戰,不過,被谷校尉他們一通亂箭射退了!”
“劉磐?”何通知人都小吃一驚,不就是那天酒店裡的那人麼?
“應該就是那個人了!何公,你看怎麼辦?”糜竺問道。
“還能怎麼辦?就駐在樊城外百里,哼!我敢說他是在襄陽和樊城中間偏遠的哪一處地方,別人還能不發現他?真夠囂張!他是見別人在北方都立了功,心裡癢癢了,想來荊州打一場了!”何通氣呼呼地說道,都怪自己臨走沒交待清楚,讓谷農這小子鑽了空子,如今是有軍法也用不上。
“那……”
“出城,回營!”何通氣道,竟然被一個小小的校尉算計了,就算他以前是主公的親兵,也難以讓人接受。
“……”太史慈和周倉等三人面面相覷,無不惱火,好個谷農,不就是我們進城,你只能看著麼?用的著這樣嗎?非得逼著我們出來?可惡!
糜竺和陳群則是相對苦笑,不過,兩人心頭也都閃過一絲喜悅,這樣等人,不知道要到什麼年月,能暴露行跡,早點回去洛陽,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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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通惱火,是因為一時大意,被自己人給耍了一把;而此時,還是在那座院子內,劉磐也是怒火滿胸,“***,膽小鬼,只會放箭,不敢出戰,算什麼東西?”
“賢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黃忠問道。
“我本來帶了點人,去那些人的營前挑戰,可……可那幫懦夫,只敢在營內放箭,卻不敢出戰,我……”劉磐道。
“你不是說不亂來的嗎?怎麼這麼莽撞,要是敵軍傾巢而出怎麼辦?”黃忠怒道。
“我……”劉磐心裡委屈,不過,面前的是自己的忘年交,兼師長,可不能無禮。
“州牧大人怎麼打算的?”黃忠又道。
“還能怎麼樣?靜觀其變!”劉磐無奈道:“還把我訓了一頓,還有那個蔡瑁,根本就是一個膽小鬼,就連王威將軍也不知怎麼回事(。《漢晉春秋》載:荊將王威曾向劉琮獻計道:「曹操得知將軍(指劉琮)既降,劉備已走,必然解弛無備,輕行單進;若給我數千奇兵,於險地加以邀擊,必可擒曹操。擒曹操即能威震天下,坐而虎步,中夏之地雖廣,可傳檄而定,這不只是收一勝之功以保守今日而已。今此難遇之機,實不可失。」可惜劉琮不納其言。)只會一言不發!”
“他們又不像你,他們要考慮的整個荊州的事情,一萬騎兵足以將整個荊州攪個天翻地覆,咱們荊州可找不出一支能與之抗衡的隊伍,就算憑著兵多打敗了他們,也不見得能留住他們,再說,許成能派一萬來,也能派兩萬,三萬,甚至更多,要是真的惹火了他,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黃忠說道。
“可總不能就讓他們面我們面前這麼囂張吧!”劉磐叫道,他也知道這個道理,可就是心有不甘。
“唉,還是看看再說罷!”黃忠仍沒有出手的意思,畢竟,五十多歲了,已經到了知天命之年,遇到事情的想法是不會和劉磐這種年紀較輕的人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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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州牧府邸。
劉表:“大家說怎麼辦?”
“主公,我看還是先守住城池,只要我們不出,他們也難有所做為!”荊州軍大都督,劉表的內弟,蔡瑁說道。
“是啊,主公當還記得,那楊洱就是先行誘出了袁譚,才最終攻破了鄴城的,我們可不能中計啊!”副都督張允說道。
“可也總不能讓人家呆在我們門口吧?以後我還有什麼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