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我會!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幫討回公道!”
所以他甩下這句話,便轉身準備去找小田二郎的麻煩。
小曰本覺得自己拳頭厲害?那便讓他試試中國人的拳頭,看誰更厲害。
“站住!”一邊的黃媛媛發話了。
“要你討什麼公道?那個小田敢打人,自然有學校出面處理他。你現在去跟他一架,是想陪著他被趕出學校?”黃媛媛考上茱莉音樂學院的研究生後,已經在學院裡呆了三年,對學校的各項規章制度當然瞭若指掌。當下便叫住了陳楚凡,說明了利害關係。
“那盧嘉這頓打就白捱了?”雖然知道黃媛媛是為了他好,但陳楚凡仍舊忍不住爭辯道。
“怎麼叫白捱了?在學校裡動手打人,他不但要賠償醫藥費,最後肯定還會被開除!你覺得究竟是誰的損失大?”黃媛媛斬釘截鐵的說道,她是學校老人了,到是有資格說這話。
“是啊,陳楚凡。別為了出一時之氣,把自己前途也搭進去了!”一邊的沈波也勸慰道。
“嗯,嗯,我這傷也就看著重,其實都是皮外傷,一兩天也就好了,在學校裡跟那個傢伙幹架,不值!”要不咋說猥瑣的人心眼都多呢,你看那盧嘉的話,說的多好啊,這是在提示陳楚凡呢,學校裡不能幹。但那傢伙不可能不出校門吧?
陳楚凡瞭然的瞟了正衝著他眨吧著眼睛的盧嘉一眼,會意的點了點頭。兩人同時做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可就在這時,陳楚凡突然覺得自己心臟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一種發自靈魂的悸動讓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隨後便是球球無助的身影在腦海中出現,他似乎聽到了球球此時正在痛苦的哀嚎,這種感覺是如此真切,就好像發生在自己眼前一般。
陳楚凡這才想起到自己竟然將球球丟在了寢室。
“球球!”陳楚凡突然大叫了一聲,顧不得跟寢室裡的驚訝望著他的三人解釋什麼,便立刻摔門而去。
“球球?球球怎麼了?”黃媛媛疑惑的自語道,眼光掃過同樣疑惑的沈波跟盧嘉,然後乾脆的站了起來,跟著走出了房門。
“你先養傷!我也去看看!”說完,八卦從不落人之後的沈波也飛快的跑了出去。
片刻功夫,剛才還挺熱鬧的寢室裡,便只剩下了苦悶的盧嘉一個人。“你們太狠心了吧,起碼留個人陪陪我啊!不過陳楚凡到底突然發什麼瘋?球球又怎麼了?”
想到那個可愛的小東西,盧嘉也坐不住了,好在傷的都是臉,腿可沒事。便也撐著身子站了起來,蹣跚著走出了寢室
小田二郎將球球小心隱在身後,直接回到自己的寢室中,一進門便將門給鎖的嚴嚴實實。
從衛生間裡拿出一個大桶,小田二郎便隨手將球球丟了進去。
“PAPA;,PAPA”剛一丟進大桶,脖子被鬆開的球球便拼命的叫喚起來,四個爪子在光滑的桶面上拼命的扒拉著,可惜嬌軟的聲音被閉合的大門擋住,完全傳不到房間之外,而不夠鋒利的小爪子,也無法再光滑的桶面上借力。於是可憐的小傢伙便只能在桶內撲騰著。
“哈,球球,多可愛的名字啊?你說,讓我怎麼招待你好呢?”小田二郎一臉陰森的笑容,衝著在桶中不停撲騰的球球自語著。“嗯,小動物都不乾淨,不如我們先來洗個澡怎麼樣?”
說著小田二郎走到了自己屋裡,拿出了熱水瓶,又回到放著球球的桶邊,將一壺中午打的熱水,一點一點的淋了進去
“球球呢?喬森,剛才誰來過寢室?”陳楚凡衝進了自己的寢室,發現揹包已經被開啟,而球球卻已經沒了蹤影,便高聲問道。
“怎麼了?”聽到陳楚凡焦急的聲音,喬森摘下了耳機,走出了房間。“沒什麼人來過啊?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