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望著自家老公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米分衣女子聞言,頗有些理解地點頭:“那些族長長輩什麼的,腦筋太死板不用理。能為了所謂的世仇追殺孩子,也是醉了。”
冷幽篁一本正經點頭。
“對了,你家娘子怎麼不說話?”米分衣女子看向一直沉默的張瞳。
“啊,她……她本就靦腆,又膽小。被一路追殺,嚇得失語了。”
冷幽篁繼續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米分衣女子聞言,露出同情之色:“被嚇啞了……也是個可憐的。喏,我把我的衣服送兩件給你吧,看你穿得也造孽。”
造孽麼?
冷幽篁很張瞳同時看向張瞳的衣服。
“你這是仿的皇妃裝吧?”米分衣女子一臉懂行的樣子,“這個款式早就過時了。”
好吧。
冷幽篁夫婦默。
“還有你,也去把衣服換了吧,我送你兩套我家家丁的衣服。你這衣服也是,髒死了,跟從土裡刨出來似的。”
冷幽篁夫婦同時看向冷幽篁的衣服。
繼續默。
好吧,作為皇室第一夫婦,第一次被嫌棄衣穿著,這是皇室御用裁縫的羞恥麼==
“好了,趕緊去洗澡換衣服吧。”
米分衣女子完全沒發現什麼不對,將兩人推去洗澡。
眼見這女子的浴室乾淨淡雅,甚至澡池裡的熱水上還飄著米分紅的花兒,兩個做了幾天土著野人的女子,終於忍不住,撲向了花瓣水。
原本,米分衣女子覺得她們是夫妻,不介意同池而浴,所以本著節約用水和助攻的原則,米分衣女子毫不猶豫地將兩人推進了同一個房間!
於是,某人和某人,終於——共浴了!
而某人的鼻血,也潺潺流出。
這潺潺而出的,是張瞳的鼻血。
她自己都一愣,揩了揩,茫然:怎麼會對著女子的果體流鼻血?好尷尬啊……
不管尷尬與否,鼻血,就是這麼流了出來。
於是,尷尬傳染——冷幽篁對著一個對自己流鼻血的女人,也很尷尬的有木有。
兩人就這麼尷尬相對的時候,冷幽篁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殺意。
“誰?”
她趕緊喊。
隨著她話音落地,又有人衝了出來。
只是,這一次出現的,不是刺客,而是米分衣女子。
“有誰嗎?”米分衣女子原本是急匆匆來找刺客,然後眼睛也停留在了冷幽篁身上……鼻血,“噗”了出來。
好吧,冷幽篁的臉徹底紅了。
“呃……”
米分衣女子指著冷幽篁。
“我……我的意思是,剛才似乎聽到有……刺客的聲音。”
“唔……”米分衣女子繼續指著她,“可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成了女的了?”
冷幽篁額頭滑下三根寬麵條:“我……我本來就是女的。”
“你……你們……”米分衣女子看看冷幽篁,再看看張瞳,最終歡快拍手,“你們是斷袖啊?太好了!”
好在哪裡?
冷幽篁和張瞳面面相覷。
等等,自己……算斷袖麼?
冷幽篁和張瞳繼續面面相覷。
“我哥一直跟我宣傳斷袖的好處,我今天終於見到一對活的了!”米分衣女子繼續雀躍。
而此時,被冷幽篁早就聽到的刺客,終於現身。
依然是穿著黑衣,依然是一小分隊。
原來,之前的那隊刺客雖然全軍覆沒,但還是把冷幽篁和張瞳的位置“分享”了出去……
緊接著,繼而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