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住這種巨痛,劉葵兩眼一黑,暈了過去。裴矩忙喊人給他救治不提。
“你我好久沒比過槍了,可要試試?”羅成冷冷的瞪著武安福,今日事都因武安福的言語而起,此刻卻裝做好人一般,而自己則成了眾矢之的,羅成哪能不氣。
想起自己曾經輸的連滾帶爬,武安福自然不想重導覆轍,腆著臉道:“我哪裡是小侯爺的對手啊。”
“廢話少說,接招。”羅成喝道,剛要一槍刺過去,被張公謹一把摟在腰上。
“候爺,你也不要衝動啊,王爺的話你忘記了嗎?”張公謹急得都要哭了。
羅成粉臉一青,怒道:“快鬆開我。”
“侯爺,你要是想和武將軍打,就先殺了我吧,不然我回去沒法和王爺交代。”張公謹死也不肯鬆手,索性跪在地上,惹得群雄一起鬨笑。
羅成臉上掛不住,舉起槍來恐嚇道:“再不鬆開,我一槍扎死你。”
“你扎死我吧,扎死我我也不放手。”張公謹的性子倔的很,死活不肯放手。羅成自然不能真的扎死他,狠狠瞪了武安福一眼道:“她的事情,我遲些跟你算。”說完衝張公謹道:“我不打了,鬆開吧。”
張公謹兀自不信,直到羅成把槍丟給伴當,才鬆開手來。羅成衝來護兒和裴矩道:“兩位大人,我有些失禮了,改日一定登門道歉。至於那位受傷的朋友,我留下一筆銀子給他治傷就是了。”
來護兒剛吃了羅成的虧,沉著臉不說話,裴矩忙道:“他的傷咱們會處置的,不用侯爺費心。”按照禮數,這裡就屬羅成身份尊貴,來護兒他們雖然是官,卻沒有爵位,管不得羅成,所以話說的客氣的很。
“那你們看著辦吧。”羅成說罷,轉身揚長而去,張公謹一邊跟眾人賠著不是,一邊追了出去,生怕他再惹禍。
“這個羅成也忒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裡了。”羅成出了門,沈綸才悻悻道。他本來想要出頭,見了羅成的槍法,這才知道羅成的驕傲是有資本的,如今羅成走了,他為了面子冷嘲熱諷幾句,群雄知道他是個草包,都不再理他,等下人收拾好殘局,在來護兒和裴矩的招呼下重新吃喝起來。武安福靜靜思索方才羅成的精妙槍法,心中自嘆不如,默記下著羅成纏脫來護兒鐵槍的槍法,頗有收穫。
經此一鬧,氣氛自然熱烈不起來,又喝了幾輪酒,眾人紛紛告辭。送走了客人,來護兒一回到廳中就罵道:“羅成這個兔崽子,遲早我要殺了他。”
裴矩忙道:“來將軍不要亂說,他可是侯爺。”
“侯爺怎地?還不是靠他爹,老子是打出來的驍衛將軍,憑什麼低他一頭?”來護兒憤憤的道。
“就是,哥哥英勇無敵,那羅成哪是對手。”武安福忙道。
馬屁拍在了馬腳上,來護兒惱怒是惱怒,還沒昏了頭,嘆息道:“這話卻不對了。那羅成雖然年紀小又狂妄,不過他的槍法的確是好,若是戰場之上遇見,我只怕不到二十招就要被他扎死。”
武安福知道來護兒說的是實話,羅成的槍詭異刁鑽,真要是使出羅家槍法來,槍槍刺要害,而且勁道古怪,防不勝防。來護兒勇猛有餘,槍法不足,的確不是他的對手。換做自己,能否支撐到二十招也是個問題。
“***,不提這些掃興的事情了。兄弟你們可喝夠了嗎?”來護兒道。
武安福看來護兒不開心的樣子,忙道:“不如咱們幾個換個地方,親近一下。”
來護兒開懷大笑道:“好主意,老裴你去不去?”
裴矩不愛跟武官們一起胡混,先回王府去了。劉葵還在王府療傷,他自然得去關照一下。他一走,王君廓就道:“來大哥,咱們去哪啊?”
“你小子,打仗的時候急,這種事情也急啊?你要是那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