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宣雅平素和格謙較好,常常覬覦王薄的領袖地位,此時一聽,不無揶揄的道:“原來是吃過武安福的虧啊,難怪畏首畏尾的,你若是不敢去,我和格謙自去就是了。”
王薄也不生氣,道:“我沒說不去,不過要從長記憶。我看,咱們如此如此,當有不敗
之算。”王薄說了個計劃,眾人聽了,齊聲叫好。商量完畢,沼澤之中的義軍就開始行動起來,本來三個一夥五個一群的義軍慢慢聚集在一起,很快湊了三萬多人的部隊。
此事的海州城裡,武安福正悠閒的和李靖喝著小酒,桌上幾樣的小菜,外面飄揚著毛毛細雨。
“兩天了,還沒有動靜。”武安福淡淡的道。
“他們很沉得住氣啊。”李靖道。
“聽說他們的頭領王薄很有些本領,我倒想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武安福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聽過,卻想不起來了,他來到這個年代之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是在無法一一記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場雨過後,就該有結果了。”李靖說道。窗外的雨淅浙瀝瀝,灑落的漫天都是,把海州城裹在其中。
小雨過後,月朗星稀,預示著明天將會是個好天氣,雨後泥土的芳香,散發在夜色之中,給這個寧靜的夜晚,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氣息。
鳥兒酣睡,不見白日裡嘰嘰喳喳的吵鬧聲,數聲鳴蟬,時有時無,海州城北那鬆軟的泥土小路上,靜悄悄的來了一隊人馬,所有的人都腰插短刀,手持長短兵器,草鞋踏在路上,不發出一點的聲音來。
這隊人馬來到海州城外,向城門望去。緊閉的城門如同黑夜中圓睜的一隻眼睛,分外的猙獰。
“格謙,你說城裡真的有埋伏嗎?”孫宣雅問一旁的格謙道。
“我看沒有,王薄那小子太謹慎了,要是換了老子,直接帶人殺進去,見人就殺,管他個球。”格謙粗魯的道。
“小心點也好。”孫宣雅看著海州城,有點心神不寧。
“你怕了啊?”格謙嘲笑道。
“鬼孫子才怕,一會看咱們誰殺的人多。”孫宣雅被格謙一激,也不管什麼埋伏,回頭打了個唿哨,數百人貓著腰,迅速的逼近海州城。
海州城上的哨兵正強打著精神望著黑漆漆的城外,睡意不斷的湧上來,都被他晃著腦袋甩開。正在和瞌睡蟲搏鬥著,背後火光一閃,哨兵驚慌的回頭一看,海州城的鼓樓不知被誰點燃了,火光沖天而起,照亮了半個海州城。而城裡城外,同時響起了喊殺聲,王薄早在城中佈置好的細作們一起發作,砍殺了守門的軍士,將海州城門轟隆隆的推了開來。埋伏在城外的格謙和孫宣雅帶領數百人蜂擁殺進了城中,見人就砍,放火燒屋。片刻之間,海州就成了一個到處熊熊烈火的人間地獄。
“很狡猾啊,只來了幾百人。”武安福和李靖站在高臺之上,冷冷看著燒殺搶掠的格謙和孫宣雅等人。
“對方的首領果然不是一般人,有些才智。”武安福欣賞的點頭道,“可惜遇到的是李靖啊,哈哈。”
李靖一笑道:“少帥,該出手了。”
兩人下了高臺,點起海州城裡所有人馬,一共三千人,呼嘯而出,直奔進城的義軍而去。格謙正帶人在大街上和官兵廝殺,一聽馬蹄聲急促,定睛一瞧,當先一個人,手中兩頭蛇花槍,正是讓人聞名喪膽的武閻王武安福。
“哪裡來的響馬,如此猖狂,見了本帥,還不束手就擒。”武安福冷冷的道。
“哈哈,你就是武安福吧,你若是能贏了爺爺的雙斧,隨便你處置。”格謙吼了一聲,雙斧揮舞,殺了過來。武安福眼中精光一閃,記起李靖的囑咐,手中兩頭蛇毫不留情,破軍槍法雷霆霹靂一般的使出,格謙只覺得眼前槍若風雷,帶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