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
良久。
慕容久久氣喘吁吁的被放開,小嘴幾乎被吻的微腫,一雙烏黑的杏核大眼,雖然睜著,但裡面卻早已被氤氳起,各種化都化不開的萬千情思。
這副身子,經過徐嬤嬤連日來的精心保養,幾乎白的如一塊無暇的暖玉。
精緻的鎖骨下,初初發育的玲瓏,不住的在上下起伏,凝玉般小巧的白兔,在藕色蓮花的肚兜下開始若影若現。
烏髮披散,巴掌大精緻的小臉,在這片嫣色的渲染下,竟是美的動人心魄。
望著如此美麗,他一手調教出的丫頭,百里煜華深幽漆黑的眸子裡,竟在一瞬,閃過一抹不可自拔的沉陷與痴狂,呵呵,他的小丫頭,要破繭成蝶了嗎?
他愛憐寵溺的將唇湊到她的耳邊道:“你贏了,我喜歡你這種能將理智凌駕於**之上的女人。”
“煜郡王……”
朱唇輕啟,她的嗓音竟是沙啞綿軟,柔的好似一灘化不開的春水。
“叫我的名字,”百里煜華第一次重申。
慕容久久立刻乖乖的道:“百里煜華。”
“後面兩個。”
“……煜華。”
“乖。”
慕容久久的確是一個可以將理智凌駕於**之上的女人,但是百里煜華忽略了一個問題,可以將柔情似水發揮到淋漓盡致的女人,同樣的,能將斷情絕愛,無情無義,也發揮到淋漓盡致。
“現在可以說說,我能為你做什麼了吧?”
平復了起伏的心緒,慕容久久輕拉了拉百里煜華的衣角。
百里煜華俯身將她嬌軟的身子,擁入的懷中,口氣平緩的道:“我這些年在外,一直疏於京城的生意,卻不想日久生出了內鬼,幾次三番勾結外人吃裡扒外,這次我回京,便就是為了清理這些內鬼。”
這次回京?
慕容久久卻是敏感的抓住了什麼,不覺問了一句,“你有幾年沒回京了。”
“三年。”
三年,呵呵,一回京就讓她給撞上了,慕容久久真不知道自己是太幸運了,還是太不幸了。
腰上一疼。
慕容久久低叫了一聲,竟是百里煜華伸手掐了她一下,不悅的威脅道:“聽本郡王說話,居然也敢走神?”
“不敢不敢……”慕容久久趕忙搖頭,做出一副認真傾聽的樣子。
百里煜華寵溺的瞥了她一眼,湊近道:“原紅杉是一條線索,可惜她不能為我所用,但我知道,她背後的主子就在冬月京城,至於要怎麼抓出來,徹底斬草除根,還需要點法子。”
慕容久久思索著,粉白的藕臂,攀上他精裝的腰身,問:“那如今可有何實用的線索?”
百里煜華感受著懷中女子的討好,唇瓣似笑非笑的吻過她的額頭,帶動起一團團溫熱曖昧的氣息。
“風月坊第一花魁,舞傾城,據說與那背後之人是戀人關係,原我不是很確定,就命人將舞傾城檢視了起來,並在舞傾城的面前做出一副守株待兔的樣子,你猜怎麼樣?”
慕容久久圓溜溜烏黑的眼珠一轉,“怎麼樣了?”
“舞傾城自殺了。”
百里煜華輕輕的吐出了一句話,卻似乎並不無關痛癢。
“死了?”
慕容久久一愣,雖說只是青樓煙花女子,可以為一個男人可能存在的安危,這樣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也算有情有義的。
“沒死,不過跟死了也差不多。”
從百里煜華如此渾不在意的口氣中,慕容久久知道,他似乎並不是很在意冬月京城的這一攤子事,但出於他好歹也是這裡的主子,威嚴不可侵犯,所以才必須出手管上一管。
而慕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