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嘻嘻笑了起來,“小秀兒,我還想著洞房花燭時給你哪,我就放褥子底下了。”
六兒一皺眉,心裡一想,還真沒準,平時爹孃也把銀票房契什麼的塞床底下,她舉著匕首,手腕一抖,“臭老頭,別想耍花招,不然,有你好看。”
南霸天臉上橫肉一堆,三角眼眯著,“小秀兒,你擋著哪,我沒法給你拿,你挪挪地方,我好找呀。”
六兒一聽,也沒多想,就覺得自己的匕首還在南霸天的脖頸處,量他也甩不出什麼花招。於是,她稍一側身,準備挪地,只見一片白*粉突然間從南霸天袖子裡噴了出來,灑了她滿臉。
“啊。”六兒就覺雙眼燒灼般的疼痛,她手一軟,刀被南霸天一把奪了過去,眼睛迷糊著,再也睜不開了。
原來南霸天趁這功夫,從袖子裡抖出了一包毒藥粉,一下子迷住了六兒的眼睛。
南霸天一橫匕首抵住了六兒的咽喉,他一陣冷笑,“小丫頭,老爺我能混到今天,你以為是吃素的呀,老爺我幾十房太太白娶了。你這叫太歲頭上動土,火神廟裡點燈。在南霸天這玩暗算,你走錯了門了。這下你知道厲害了吧。”
南霸天一擰床榻邊的機關,只聽嘎啦啦,幾條繩子從帷帳裡射了出來,纏在了六兒的身上。
南霸天樂了,“小美人,老爺我這床可是重金特製的,機關重重。我都心疼我花這錢。這下可好,正用你身上了。”
原來南霸天為了增添情趣,特地請人制作了這麼一張大床,如今,誰想到還能派上這用場。
南霸天扽起一根繩子就要拉緊打結,他想把六兒綁在床上也好,豈不是又多了幾分樂趣。
雖然南霸天也是個練家子,可是近幾年,身體虛耗殆盡,也不敢說馬上就能制服這妞。
只是美色當前,他一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這個繩索遊戲,便覺得老夫一定要成功。
正在此時,床下忽然嗡的一聲,原來床底下那個大漢正要出來,誰知南霸天一開床上面的機關,床板底下控制機關的幾個木軸承就開始轉動變形,大漢太壯了,被活活卡在裡面出不來了。
他使出渾身力氣企圖把床頂起來,可是,這床乃是特製的千斤重物,牢不可撼。
床下大漢的這聲動靜,著實嚇了南霸天一大跳,他倒退了兩步,跐溜一個跟頭就仰面倒地上了。
請注意,老頭是後腦勺朝地倒下的,邦的一聲,摔了個結實,還帶回響,當場就暈了。
剛才六兒吃了半拉的大蘋果,不是脫手飛了嗎,讓南霸天給踩了個正著。
可見,亂扔果皮瓜果是多麼危險的事情。
六兒迷糊著眼睛,兩隻小手亂抓,她就感覺床底下顫巍巍的,南霸天在那嘮叨,緊接著就聽梆地一聲。
她疼得躺在床上叫著,“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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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霸天寢室屋外
南老頭的寢室隔音好,外面的丫環婆子,還有眾保鏢們雖然聽著聲響不小,但就隱約聽見一句“好疼”。
大家面面相覷,嗬,屋裡夠熱鬧的,看來老爺很盡興。
週一航見裡面聲響越來越大,笑著對大夥說,“老爺正忙,你們大家繼續去喝酒,這裡交給我把守就好。”
大家見保安總管週一航發話了,心想老爺到是挺高興,咱們也不能閒著呀;其實剛才大家都沒喝痛快,好容易能得閒,有美酒佳餚****,又能划拳行令,自是歡喜不已,興沖沖地都走了。
此時,候著的兩個老媽子是十八房太太早安排好的,她們互換了下眼色,簇擁著三四個丫環也一起去了前院。
週一航見他們都離開了,長了個心眼,把院門從裡面給鎖了個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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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