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事。

看著正在勸說維妮亞的詛咒之龍，周衡終於意識到這個傢伙似乎是認真的了。無論是條件還是建議都沒什麼問題，看起來周衡的這次行動還真的是把它給逼急了——神明需要信仰，對於詛咒之龍這種沒有實體的怪物神明就更重要了。

“那就這樣吧，我答應你的建議。”周衡說著。

在這之前，周衡就有過求和的想法。戰爭當中，意氣與仇恨永遠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在掌握足夠籌碼的情況下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東西。如今詛咒之龍親自前來和談，態度似乎也挺不錯，周衡也就順勢同意了他的條件。

畢竟，神明雖然高高在上，但是本質上與人類並非同一個世界的生物；而周衡感興趣的，也就只有那些空間魔法方面的知識，其他東西要多也沒有用。

瞭解這一點之後，對於周衡列舉出來的一些條件詛咒之龍都沒有表現出什麼異議，所以這次和談也就在愉快的氣氛中結束了。對於條件這個周衡不怎麼在意，只要這些邪教徒還在自己手中，就不怕詛咒之龍會違約，有什麼新的條件提出來便是。而詛咒之龍自己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一切條件的履行者都是那些被俘虜的邪教徒；只要他們不會死掉或者改變信仰，對於詛咒之龍來說就是可以接受的結果。

結束後，詛咒之龍按照周衡的要求，提供了一些周衡需要的資料。首先是關於‘靈魂之墜’——

“那是我的靈魂媒介，每次我以實體出現之後都會耗費大量魔力，而這些魔力燃燒就會凝聚成特殊的結晶，也就是你手中的那個東西了。”詛咒之龍解釋道，“一般情況下殘骸結晶的體積不會很大，但是上次出現的時候你提供的魔力非常多，所以它的形體也出乎意料地完整。”

“原來是這樣……”周衡點了點頭，又緊接著問道，“那麼它到底有什麼用呢？原理是什麼？”

詛咒之龍簡明扼要地答道：“它可以讓兩個人類互換身體。”

“這個我當然知道，”周衡說道，“但是它到底是如何運作的呢？為什麼它能夠改變人類靈魂的性質？”

“我不知道。”詛咒之龍直接答道。“我並不瞭解它的具體原理。”

“啊？”

“我對我自身規則利用的方式並不瞭解。”詛咒之龍坦白地說道。“我只瞭解它的基本作用。”

“你不知道誰知道？”

“他們知道。”詛咒之龍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綁的眾邪教領主。“就比如我的‘混亂之霧’，我自己可以利用它，也可以利用信仰關係將它賜予我的信徒，但是我自身並不瞭解它的用法。所有空間魔法，都是他們自己鑽研出來的。這些東西在正常世界的用途，我自己也不甚瞭解。”

原來只是這樣嗎？周衡無奈，想了想之後，也沒繼續探究這個問題；而詛咒之龍達成了目的之後。很快便隨著那團黑霧消失了。

隨著詛咒之龍的出現，這次談判就這麼落下了帷幕。對方的老大親自出來求情，提出的條件似乎也可以接受，接下來的事也就簡單了。

得到了詛咒之龍的命令之後，這些邪教徒安分了許多；給他們鬆了綁之後，也沒有做反抗，跟著維妮亞去異界接受審判了。因為有了詛咒之龍的條件，教會也不會對這些傢伙進行火刑之類的嚴酷刑罰了；不過即使如此，面子工作也決不能少——

從世界之外之中抓到了百年前敗亡虛空的混亂神教成員，怎麼說都要遊街示眾幾天再說。現在的教會可是大陸上最有名的兩個中立組織之一。與高塔齊名；這種出風頭的事，自然不會白白錯過。而之後處理這些傢伙的問題。反倒不怎麼重要了。反正詛咒之龍也沒提出過還這些人自由的要求，接下來只要不放出去讓他們作惡就行了。

隨著這些混亂神教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