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感到手臂不斷的顫抖,紛雜而至的箭雨把他撞的向後退個不停。
他心中暗暗叫苦,再不辦法突圍,很快就要氣盡而亡!他邊向後退,邊用眼角的餘光向四周看去,遠近都是房屋,想要逃跑,真比登天還難!
不斷後退中,張星雲手中的單刀象是突然失去了主人的支配,瞬間變的飄渺起來,生死關頭,他居然失去了手中的感覺。
手中的單刀象是具有了自己的靈魂,每次出手,處處巧妙之間,霹在虛空之處,恰好等待著箭雨的來臨。渾然天成的刀鋒軌跡,劃過天際虛空,滌盪著飛揚的真氣。
“好刀法!”遠遠的,腥夜忍不住為這個年輕的小子叫起好來,“為什麼我們聖教的傳人就沒有那麼強的潛力,在這種逆境中,居然能有那麼大的突破,相信這次他要是能安全的逃脫,必定成為江湖上的用刀大家!”
“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鵬北不相信的問道。
“不會差到什麼地方。”
腥夜篤定的口吻讓鵬北感到很是不快,他臉色一冷,道:“既然我們不能擁有,他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你想動手嗎?”腥夜冷冷的看著他,臉上居然充滿了譏諷的表情。
“不可以嗎!”鵬北有點惱火的叫道。
“不是不可以,可你要準備好被人追殺的結果,我們現在雖然很逍遙自在,那是因為我們沒什麼動作,既沒有殺人,也沒有放火,可一旦你動手了,開始了殺人,那不論你殺的什麼人,相信江湖上很快就會知道。”
“我們還怕他們不成?”鵬北也知道自己有點呈口舌之快了。
“我們當然不需要怕任何人,可事情不是說說那麼簡單。”腥夜就是腥夜,他的認識永遠超出別人的想法。
“不能現在動手,那我們就等好了,我相信他總能逃脫啊!機會多很。”鵬冥象是說給鵬北聽,可言下之意,他認為鵬北不說的不錯。
“逃出去是肯定的!”腥夜不緊不慢的說道,“那要我們能截的上他才好,相信對他感興趣的人很多。”
“那就趁機多殺幾個人好了。”鵬氏兄弟把殺人說的象是吃飯般輕鬆。
腥夜惟有苦笑,這樣的認識,怎能不被江湖人物誤解,江湖上對聖教的認識有偏差,歸根結底就是因為自己這些人太率性而為,包括自己也是如此。
“那也需要機會!”他的目光一直就沒有離開張星雲,總想在其中找到點似曾相識的痕跡,可他很是失望,但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張星雲出手了。
“那是什麼招式?”鵬氏兄弟被他的話吸引到了張星雲的身上,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星雲冉冉上升的身軀,手中的單刀鋒芒畢露,隱隱超越了天空中黑暗的存在。
“那是什麼招式!”兩人繼續噥噥嘀咕道,聲音輕細到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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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主,我們在蘇杭可是老弱病殘,真有能力抵擋來犯之人?”金煌有點憂心的問道。
“你是不相信蕭前輩,還是擔心靳小姐呢?”看來羅易的心情大好,居然開起了玩笑。
金輝趁機道:“我看島主是相信劍怡小姐的身手,說真的,能有劍怡小姐這樣的身手,作為一位女性,她絕對是江湖中最有實力的女性了,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手!”
羅易微微笑了笑,這個問題他確實不好說什麼,情況絕對是越說越解釋不清楚,最好的辦法就是沉默。
“這個問題也是你能討論的嗎?”金煌一副義憤填膺的道,“島主對劍怡小姐可是什麼意思都沒有呢!是吧,島主!”他語氣煞有介事的說道,彷彿他很清楚般。
羅易挪動了一下身體,笑著道:“劍怡是什麼來路,你們都很清楚,就算有這個可能,你們認為水雲齋會承認我們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