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紫寧笑著搖了搖頭,道:“這個事情可不是你說不回去就不回去的事,想要自由也需要等這個事情過了再說。”
“我就知道。”春思著嘴,低聲的嘟囓道,“他們沒有我也不照樣把宗門管理的很好,為什麼就必須我去啊。那麼你們兩人與我一起吧!”
“怕是不可以,宗門大祭這個事情我聽說過,一般不允許外人觀禮的,又不是什麼喜慶的事情。”羅易溺愛的拍拍她的背,笑著道。
“那可要怎麼辦?”春思愁眉苦臉的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要到什麼地方去,接下來的路上我們慢點就是。”羅易道
“不然你們等我兩天吧。”春思眉毛跳著,期待的看著琴紫寧,這個事情怕還是要琴紫寧決定。
琴紫寧想了想,道:“也好,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如果兩三天還好,如果十天半個月,我們兩人沒什麼事就等在這裡?”
春思想想也是,其實她心中早就知道,這個事情沒有十天半個月還真沒法結束呢。
春思離開不說,琴紫寧略帶擔憂地道:“你說應該是什麼人注意我們的行蹤的,能跟著我們後面,又不被我們發現,這個……”
“應該是無意中看到吧,我一直沒感覺有人跟著。”羅易不敢肯定,他其實早就有點不安的感覺,可又沒有什麼發現,因此就沒有具體的說出來。
“希望能快點吧。”琴紫寧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皺著眉頭回到房間,看著桌上冷了的茶水,不知道想著什麼。
羅易嘆息道:“難道就是這個樣子也不得安生不成?”
“誰還會在乎我們三人去哪裡啊!”琴紫寧強迫自己開心起來的說道。
羅易憐惜地望著她,心中多少有些歉疚,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個具體說法,更重要是,自己似乎並沒有把眼前這個女人當做自己的妻子來看,往事糟糕的讓他都沒什麼心思去回憶。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要真正離開江湖怕還是有點困難。”
“沒有利益就沒有爭奪,我們離開江湖遠遠的,應該沒有人會想到我們的。
”琴紫寧幻想著自己要過的聲音,忍不住臉色潮紅一片。
“會地。”羅易重重的點了點頭,似乎要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案。
“咦?怎麼又有人來了?”他剛想說自己一定能給她個她想要地生活,突然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又是誰?”琴紫寧心中大為不安的接過來道。
羅易搖了搖頭,“誰知道呢。”
“羅爺!”夥計還是那副恭敬有加的虛假地笑容。
“又有什麼事?”
“有人要小的把這個交給羅爺。”夥計手中拿著一封密封的信件。
羅易疑惑更甚,誰會給自己信件?何況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
琴紫寧緊了緊自己的小拳頭,不為何,她心中很是不安。
“阿易,看看是什麼。”
羅易點點頭,猶豫了一會,剛要撕開,又想到一個可能,對她道:“你還是離開點,我怕有危險。”
琴紫寧心頭一甜,順從的點了點頭。退開了兩步。
羅易面色凝重的,小心地撕開了信件。
很安全,沒有任何意外。
信件裡是一張略帶淡黃色,巴掌大,皇宮御用的紙。寥寥有限地幾個字。
可羅易看了後,臉色大變!
全身的真氣象是突然間沸騰起來般,無限地擴充套件,房間拿木板的牆壁“吱吱”呻吟。
“阿易!”
羅易心頭一驚,收回了彭勃暴漲地真氣,歉然的望了一眼她。
“什麼人給你的?”琴紫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