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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驢和王朝新幾個都是臨時從浙江趕來南京湊熱鬧的「外行」,一開始不太理解死黨幾個為什麼腦子抽筋了一股腦拜服一個年紀並不大的男人,聽故事的時候也是半信半疑,他們最多也就二十七八歲,在學校都只顧玩白菜了,等好不容易熬出一張畢業證,走出象牙塔踏上社會,怎麼都要適應個兩三年,好好揮霍青春。所以一夥人中除了少數幾個天生對商業有興趣的優秀家族接替人,大多都沒有太多值得稱道的人生閱歷,不坎坷不波折,何來真正深厚的底蘊,碰上一個被同伴吹上天的猛人,一半是好奇一半是懷疑。

「又開始拉火車皮了?」陳浮生走上二樓,姚峰四個人立即全部起身,不約而同讓出位置,態度好得足夠讓他們老子感到憋屈。

「沒,咱說的可都是實話,沒半點水分!」姚峰笑道,給坐下後的陳浮生倒了一杯酒,他們現在跟陳浮生處久了就開始習慣喝白的,因為陳浮生說了,跟狐朋狗友客套那就看價值喝啥等級啥價格的紅酒,跟哥們死黨一起打屁,那還得上白的,所以他們喊的酒都是白酒,十足另類,拉火車皮是陳浮生的術語,意指吹牛,他們沒能看透其實不算一個圈子得陳浮生,但他的脾氣琢磨得七七八八,知道不喜歡玩虛的。

「就是,在鋼企那會兒,那個叫程纖的妞,多驕傲的一座冰山,在陳哥面前還不一樣融化了,天天在食堂等你,一臉的以身相許啊,咱們幾個又不是瞎子,會瞧不出?」一位面貌憨厚其實骨子裡無比風騷的傢伙笑眯眯道,稍稍放低聲音,「我們可記得好幾晚陳哥你都挺晚回宿舍,雖說也就是一兩個鐘頭的事情,可一兩個鐘頭能做多少事情啊,瘋子,你們說是不是?再說了,蘇家那位『蜻蜓』妹子當初也沒少去華西村找陳哥,每次都是神采奕奕的來,略微憔悴地拖著疲憊身子離開,足見陳哥在某個方面能力不是一般彪悍啊。」

陳浮生周圍響起一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怪笑,一個個眼神也跟純潔八桿子打不著。

「她跟我不是你們這幫兔崽子想的那回事。」陳浮生無可奈何地笑道,事實上他的確跟那個程纖沒太多情感上的瓜葛,甚至連曖昧都稱不上,這裡頭牽扯到一點魏公公的早年恩怨,加上她的確有點想要攀上陳浮生這棵大樹完成飛上高枝變鳳凰的念想,陳浮生也沒戳破,因為有成元芳在前,他對這一類女人並不太反感,不過他肯定不會「入套」,不過力所能及地拉她一把還是可以的,天曉得這種女人以後會不會一躍而起,天底下有幸鯉魚跳龍門的角色多了去,多結一份善緣總比多得罪一個怨婦來得划算。

至於蘇青婷,陳浮生也一樣沒有下嘴,他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是註定糾纏不清的野心家,與蘇青婷打交道,在他看來還不如跟李芙蓉套近乎來得輕鬆,沒有後顧之憂,在陳浮生心裡,周驚蟄這類紅顏才是最安全的曖昧物件,能躲就躲,等哪一天耐心極佳野心極大的蘇青婷也熬不住,跑來南京攤牌撕破最後一層紙,進城後各個方面都在瘋狂進化升級的陳浮生想必那時候道行也足夠對付一個「黃毛丫頭」。

「陳哥,手感咋樣?小芊芊那妞可是那邊的頭號花旦,要不是人家對你心有所屬,我早就越級挑戰了,咱是無良紈絝不假,可紈絝也有一顆追求美的紅心不是?」某斯文男火上澆油道。

「死遠點。」陳浮生笑罵道,「敢陰我,等下灌得你連男人女人都認不出來。」

「咱們的酒品都被陳哥你帶出來了,一點不慫啊!」斯文男「猖狂」笑道。

陳浮生突然察覺到某個方向眼神不善,抬起頭,發現袁淳那張白蓮花一般的純淨臉蛋,還有眸子裡說不清道不明的惱怒意味,顯然這妮子聽到某些傢伙的確不能全算信口雌黃的段子,這種真假摻半的話最容易讓人相信,陳浮生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於是乾脆懶得解釋,給同樣開始打量袁淳的二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