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別跟政府鬥。」
陳二狗說了一句很體制內風格的言語,沒有急著安慰心神憔悴的吳涼,而是問道:「你之後都做了什麼,總不可能束手待斃吧?」
吳涼苦笑道:「怎麼可能等死,我是從辦公室談到會議廳,再從酒桌談到ktv包廂,求爺爺告奶奶,三教九流哪一個誰不是我的祖宗大爺,評估公司那群畜生我請不動,我是山東人,不像浙江溫州那幫子,外資方面的確沒門路,又不敢慫恿村民去跟國企煤礦鬧事,加上在山西那個圈子只是個後輩,要資歷沒資歷,要靠山沒靠山,日子難啊,實話跟你說,我在山西的本田車裡隨時都有兩隻錢箱,只要誰能幫上忙,我就給錢,還不是美金,都是歐元,可沒用啊,我找上的都做不了主,主動找上我的又都是一些烏七八糟的北京混子,今天這個說是哪位政治委員的女婿,明天那個又扯是某某部長的侄子,我又不傻,一箱子歐元,在哪裡不能買一棟別墅。我是提著豬頭找不到能放下的廟,你說我急不急?」
陳二狗摸了摸下巴道:「能不能收購幾個比你規模小點的煤礦,然後打包給兼併主體或者其它有這個想法的大煤礦主?」
吳涼搖頭絕望道:「就算能抄底賣出個相對不錯的價格,我也承受不了,這個法子我最少也要虧9000萬到1個億,山西國土廳整出來的統一補償標準太毒。我現在就死扛著,不能復產一天也就是虧兩萬,停一年也才七八百萬,可如果簽了合同就真一點轉機都沒有,我整個家族就會被我拖垮,我如果死了能解決一切我早跳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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