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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初一鳴驚人於魏端公身死郭割虜流竄到西南邊境,抹了郭割虜和夏河的脖子踩著兩具屍體終於僥倖上位,期間雖說被方婕打回原形過,但無大礙,贏得錢老爺子信任後才算真正站穩腳跟,拉攏成元芳等一大批商界人士,尤其是與吳煌交好,算作功德圓滿了一半,好不容易在南京有了點呼風喚雨的本錢,不過這不代表陳浮生在南京就是隻手遮天,呼風喚雨不意味著翻雲覆雨,根據陳圓殊的推測和陳春雷老爺子的態度,陳浮生越來越肯定有人在盯著自己不乾淨的底子,殺人的後遺症實在太大,現在他都專門讓人處理後事,例如那兩隻知道他把夏河帶出來的雞,就沒讓他少費神,殺人跟圓謊一樣,越不擇手段表面上圖斬草除根就越來越難圓謊。

這一片江山是他一步一步打殺拼搏出來的,陳浮生不想失去一尺一寸。

「你比我更不容易,我是靠李雄鑾這塊踏板才有今天,借了他太多東風,所以至今不敢徹底決裂。你不一樣,今天你離了某個人,都不會大波折。」進了石青峰就極少沾酒的成元芳突然倒了一杯白酒,香醇撲鼻,一飲而盡,繼續倒了兩杯也都是一口氣喝光,連飲三杯,大杯,一杯少說也有一兩半,說不盡的豪爽,面不改色道:「敬你。」

「敬我也不需要這麼多,需要我回敬嗎?」陳浮生現在對喝酒實在是很頭疼,幾乎每天都要小喝三天一大喝,酒量馬馬虎虎,但他酒品上佳,是那種被對方一激就奮不顧身的人,所以嘔吐成了家常便飯,他現在身子不像早年孱弱,但也吃不消這麼掏,媳婦和乾姐姐陳圓殊加上乾媽黃丹青都勸他少喝,奈何一上酒桌就身不由己,陳浮生是真怵了酒味。

「不用。」成元芳體貼道,莞爾一笑,她也是酒精考驗南京圈子內號稱兩斤白酒不倒的酒桌高手,知道其中的苦處,一杯兩杯是小飲,怡情健身,三杯四杯拋開嗜酒如命的人不說,就都跟愉悅沒多大關係,一兩斤下肚,就算全部是水也撐肚子,何況好酒往往後勁足,即便當時能死扛下,第二天也頭疼得半死不活,成元芳清楚陳浮生的酒量,所以更費解陳浮生怎麼每一天都神采奕奕精神抖擻,跟天天吃了春藥一般堅挺。

「成姐,我想辦一個南京富太太俱樂部,整合資源,你有沒有意見?」陳浮生放下筷子,點燃一根煙,酒足飯飽後的抽菸最為舒坦,其中暢快不足為外人道,「我剛好有這家石青峰,不想閒置著十天半個月才接待一兩個大人物,太浪費。我手上也有幾個經理候選人物,王儲負責大框架佈置,王解放天生就是貴婦殺手,黃養神也是八面玲瓏的聰明人,加上袁淳,我想這個團隊大致能應付一傢俱樂部的運營,只是我沒經驗,具體落實到這種性質的俱樂部,他們幾個也都根本沒底,我想徵詢一下你的意思。」

「你找我算找對菩薩找對廟了。」成元芳笑道,「正好我這段時間悶得慌,幫你起草一份計劃書。做富太太俱樂部最緊要的就是不能流俗,女人,尤其是成功人士背後的女性,多精明多算計,你不拿出真金白銀的實惠,她們肯定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總之,我幫你策劃,過兩天先給你大綱。」

「越詳細越好,我可以順便當做教科書學習一下。」陳浮生心情大好,抽菸也越發大口,吐出的煙圈愈發濃重。

成元芳微微一笑,繼而心中嘆息。

現在尚且能夠平起平坐,一年後,兩年後?成元芳沒來由惆悵傷感起來,只是那張包養極佳的精緻臉龐沒流露出絲毫,到了她這個年紀,該見識的各色男人都見識過,嘗過幾種因人而異,但偶爾碰上一個動心到由於這樣那樣原因不能去佔有的男人,肯定不會嚎啕大哭怨天尤人,但這種遺憾不是把海誓山盟當做精神支柱的小女孩們能夠理解。

「以後要找女孩子出軌嘗鮮,不如我來幫你挑,幫你省心省力。」半斤酒下肚,成元芳說了個脫口而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