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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是來掀我底牌的吧,莫名其妙把我們兩個的事說出來做什麼?”想到他剛才的對話,她就五味雜陳,想罵他用詞露骨,卻也罵不出口,畢竟他是在捍衛她,她還不至於連這麼一點心思都看不透。

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種事的時候,得先想法子把他弄乾。

“可能有點汗味,你將就一下吧。”她從包包裡取出她擦汗的毛巾。

“我們的事不能說嗎?有這麼見不得光?”他不悅,不肯接過她的毛巾,開始認為自己涉水而來的行為簡直愚不可及。

心底冒出一股自打嘴巴的痛。

“……什麼光不光的,你也知道我在業界流言多,要是讓他們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他們一定會以為我是利用你才拿到這支廣告的。”真是的,想到哪裡去了?

“你會在乎別人這樣說你嗎?”她可從來不曾處在世俗價值觀中的。

“我不喜歡人家藉此打擊你,說你是個公私不分的人,行不行?!”囉唆,非得打破沙鍋問到底,也不想想她會因此有多彆扭!“拿去啦,不擦的話就丟了,趕快回去。”

封弼其不語,捨不得使用沾有她氣味的毛巾,唇角微勾動笑意。

“先說好,你要是生病的話,我是不會照顧你的。”真是豬頭,知道淹水就別過來,若是硬要過來,也要撐個傘吧,把自己搞得狼狽,是希望她內疚嗎?

“我不敢奢望你照顧。”他很有自知之明的。“但有良心的人,通常都會自動自發。”

“我吃撐了才照顧你。”不好意思,早在多年前,她就已經把良心給埋了。

“好,就等你吃撐的那天。”說完,他還是站在原地不動。

“你還站在這裡幹麼?”

“等你啊。”要不哩?

“拜託,我可能還要弄很久,你在這裡等,你是存心要我良心不安就是了?”他渾身溼答答的耶。

“不然你以為我是來幹麼的?”在臺風夜散步嗎?他才沒這種閒情雅緻。

“你……”厚,魯耶。

擔憂他會因此感冒,她正想著要怎麼把他趕回去,一回頭踢到打光的大燈架,眼看著燈架就要往她身上砸落——

羽必夏認命地閉上眼,以雙手護著頭,然一會後,聽到燈架砸地的聲響卻沒感覺到半點痛,反倒是上方不斷地滴落著水。

水?是他救了她?但這水為什麼有點溫?

不解地抬眼,眼前昏暗不清,只因他的身體橫亙在她身上,陰影籠罩著她,伸手抹了下滴落在她臉上的溫水,仔細一看,竟是猩紅的液體。

“啊!”向來處變不驚的羽必夏驚慌失措地尖喊出聲。

風裡來,雨裡去,真是風雨生信心哪。

這麼棒的天氣,她竟然帶著傷患東奔西跑,不,應該說是一個超不合作的傷患。

使盡全身蠻力把受傷的封弼其扛進房之後,羽必夏也氣喘吁吁地倒在床邊,嘴上仍不放過他的罵著,“醫生不是說應該再做進一步的詳細檢查,要你住院觀察的嗎?”很氣人耶,要是他出了什麼差錯,她要怎麼跟封媽媽交代?

“只不過是被燈架刮傷了臉,沒那麼嚴重。”封弼其懶聲說著,頭和臉都裹上繃帶。

“誰說的?醫生說你有腦震盪的現象耶!”要不是他臉上有傷,她真想呼他一個巴掌,真是太不愛惜自己了。

“只是有點想吐而已,我猜,純粹是我今天一整天沒吃,餓過頭而已。”他疲憊地閉上眼。

“你今天一整天都沒吃?”

“颱風要來,跑了幾個工地,一忙就忘了吃。”

羽必夏攬眉瞪著他。“吳嫂好像有準備晚餐,我去幫你熱一下。”真是的,既然一整天都沒吃東西,怎麼不趕快去吃,反倒是跑到片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