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呢!還有,你這一竿子可是打翻了很多條船上的人,其中還包括你自己!
我把求救的視線轉向在一旁看戲的媽媽,以哀求的眼光請她出馬。
她抿唇抹去笑容,“好了,安也累了。先讓她去梳洗再下來吃飯吧。”
哥哥這才打住話頭,放我回房。
哦,媽媽您比梅林都偉大!
接下來的日子哥哥一直以各種各樣的理由讓我留在家中,他自己也常常在家中守著。德拉科的信被他巧言收去,德拉科登門拜訪也是他出面阻攔。
而阻攔的方法不外是把德拉科拉到訓練室裡去切磋比劃一番。我有一次偷溜過去看過,哥哥手下毫不留情,而且那些魔咒全往德拉科的臉上招呼。
雖然德拉科也很努力,可畢竟這麼幾年的差距擺在那裡,基本上都是他落於下風。大概就是一個傷了全部,一個傷了一半的差距吧。
我看著他們這樣很是心痛,哥哥和德拉科多好的兩張臉啊,變得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德拉科的頭髮,也被波及到削下不少。
幸好魔藥很神奇能夠很快的恢復過來,比如頭髮。而有些傷口卻沒那麼容易消失。但也總算不會毀容。
不過畢竟假期總會結束,這樣的日子只幾天就該返回學校了。而哥哥的怨氣還沒消,回了學校後分別在不同的學院,他就沒那麼容易實施他所謂的“阻隔黃鼠狼”計劃了。
不知道當德拉科知道他被當作黃鼠狼後會是什麼表情?
早早的進入索德家的包廂,在快要開車前,德拉科也來了。
“安,跟我馬爾福家的包廂吧。”他眼光閃閃地看著我,滿是期待。
“哼,”一旁的哥哥不高興了,“她姓索德,是我的妹妹,自然坐索德家的包廂。”
德拉科不甘示弱,“她是我的未婚妻,早晚得改姓馬爾福!”
哥哥臉色陰沉,“至少現在還不是,至於以後怎樣,還說不一定呢!”
德拉科揚起下巴,“你的意思是暗示我現在就和安結婚嗎?”
哥哥一瞪眼,“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我放下手中的書,頭痛地揉揉額角,這兩人還沒完沒了了。
站起身,“哥哥,你是級長,該去巡邏了。”頓時哥哥沮喪,德拉科笑得得意,“還有,我就坐這個包廂,哪也不去。”
這下換哥哥眉開眼笑。
德拉科瞥他一眼,“安,我陪你坐這裡。”他拉著我坐下,才抬頭看哥哥,“你放心去巡邏吧,哥~哥~”
雖然德拉科也改叫我的父母為爸爸媽媽,可這卻是他第一次叫哥哥,而且根本就是故意的。
果然哥哥僵在那裡好久,才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垂頭喪氣的出去了,嘴裡還嘟囔著,“女大不中留啊~”
我簡直想嘆氣了,你們兩個的戰爭,不要老是扯上我!雖然戰爭的起因就是我。
回到學校後,又是一輪恭喜訂婚的聲音。我和德拉科也一一道謝,他一點不耐煩的表情也沒有,顯得很是愉悅。
學期開始一星期以後,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的魁地奇比賽又贏了。這樣一來,只需要再戰勝赫奇帕奇,即使格蘭芬多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戰勝了拉文克勞,今年的魁地奇獎盃也是握斯萊特林的手中了。
而赫奇帕奇一向都不被看在眼裡,過去那麼多年,魁地奇獎盃的爭奪戰總是發生在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之間。
大家就好象已經獲得了獎盃一樣,舉行了盛大的慶祝會。大家都為球員們歡呼,興奮之色溢於言表。此刻的斯萊特林們都沒了平日裡的優雅貴氣,笑著鬧著。連斯內普教授都出現了一下子,喝了杯酒,囑咐大家明天不準遲到後就離開了。可是看他的表情,眉頭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