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族長沒說,他心裡其實要的不只是學位而已。
朕廉江震驚了,「不是,族長,是我剛才沒說明白嗎?什麼認祖歸宗,朕三子他根本就不是我們朕家村的種。他已經找到了他的親生父母,而且他的親生父母還非常有錢。」
自己親生父母都這麼有錢了,人家還會稀罕回來朕家村這窮鄉僻野的小村子?
別逗了。
「廉江啊,你還是年輕啊。」
族長放下水煙筒,語重心長道:「那朕三子不是我們朕家村的種,但是他養父朕廉輕可是我們朕家村貨真價實的種。他總不能忍心看著他的養父母無法落葉歸根吧。他總要念點親情,舊情的。」
這個就是族長最有信心拿捏朕邵元的地方。
朕邵元可以不在乎回來朕家村。
但是他總不能不在乎他的養父母吧。
當初族長可不只是把朕邵元趕出了朕家村。
還有他的養父母。
也因此,朕邵元的養父母,現在都無法在他們朕家村落葉歸根。
只能葬在別的地方。
一直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的朕廉東終於忍不住了。
站起來對族長道:「族長,我覺得廉江哥說得有道理。朕三子可不是我大哥親生的,他根本不會稀罕回到我們朕家村的。他也根本不在乎我大哥大嫂回不回我們朕家村。」
「他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哪裡還會念什麼親情舊情。他一回來,就把邵洗送進了警察局。現在邵洗都還在警察局裡出不來。他這明顯就是回來對付我們的。」
朕廉東的媳婦,朕二嬸立刻一臉憤怒地附和自己丈夫,「沒錯,那小野種,就是回來故意報復我們的。他和兒子坐同一輛高鐵。結果,故意讓人去陷害我兒子,讓他被抓緊了警察局。朕廉江說得對,他就是回來報復我們的。我們可不能再上他的當了。」
自己兒子被抓,現在還要被關在警察局裡受苦。
一想到這,朕二嬸就心如刀割。
她的兒子啊,那可是她前半輩子的榮耀。
她兒子可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
畢業以後,那可是要開公司,當老闆,賺大錢的。
現在居然被逮進了警察局,還要留案底的那種。
這以後還怎麼當老闆,這一輩子可能就要這麼毀掉了。
「什麼?邵洗被抓緊了警察局?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族長聽到這訊息後,滿臉震驚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其他人也是一臉的驚訝。
要知道,朕邵洗可是他們朕家村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靠著自己,考上重點大學的大學生。
那以後可是會有大出息啊!
說不定再考個公務員,以後就能當官了。
所以,族長對朕邵洗也是非常看重的。
就算是一年賺百萬的朕廉江,在村裡的地位,都比不上朕邵洗這個重點大學的大學生。
現在聽到朕邵洗居然被抓緊了警察局,族長怎麼可能會不驚訝。
「就是昨天,邵洗和朕三子坐著同一班高鐵回來的。結果,朕三子居然找人陷害邵洗,冤枉他是什麼間諜。結果邵洗就被進了警察局。」
朕廉東上前,朝著族長哭喪著臉道:「族長,這事情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朕三子這麼做,就是想要徹底毀了我們邵洗,徹底毀掉我們朕家村的未來。」
朕廉東知道,族長想要自己的兒子從政,振興朕家村。
所以,他知道,族長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出事的。
族長沉著臉,責怪:「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點說?」
朕廉東解釋道:「族長,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