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瑟爾拉著瑞走到冰牆旁邊,瑞也只是覺得溫度又稍微降了一點,但這個溫度也足夠使冰化成水了。
怎麼可能?難道這裡冰的溶點還變了?這樣想著,瑞直接把手放在了冰牆上,還沒來得及發表什麼感受,就直接被拉瑟爾一把拉了回來。再低頭看自己的手,瑞終於知道什麼叫冷若冰霜了——丫丫的誰見過自己的手上直接上霜的?!
瑞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雖然已經麻木了,但手指還能僵硬的動一動。“怎麼會這樣?”瑞就不明白了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個構造,冰可以在高溫下不融,但人手放上去卻產生這樣的後果。想起以前看的資料,據說解放前日本人做生化實驗的時候就這麼幹過,把人的手放在外面零下三十多度的地方,然後再用熱水澆,最後那皮肉就會從骨頭上分離,直接掉下去……
打了個寒戰,瑞被自己的想象力嚇到了。
“你的運氣啊,”拉瑟爾似乎嘆了一口氣,然後小心地看了看周圍,偷偷的摘了擺在冰牆前面的花盆裡的一朵花,然後把花板揉成花泥,塗在了瑞的手上。
看著受傷的冰霜慢慢褪去,然後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瑞總算是放了心,定睛一看那盆花,卻發現是自己認識的。
“這冰牆是經過特殊加持的,一般就算不小心碰到了也不會有事。”拉瑟爾的樣子在瑞看來有些幸災樂禍,“但你怎麼就選在這個位置?這部分的加持已經比這花消融了一部分,如果完全消失的話……”
“你的手就會像玻璃一樣,一碰就碎了的。”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幸災樂禍。
瑞不快的扭過頭,想要看看到底是誰說的話,這語氣也太討厭了。
“巴羅?”拉瑟爾的眼神一厲,語氣也從剛剛的調侃變成了嚴厲。
“切,行了行了,不要那麼認真啊。”那個叫做巴羅的少年卻是笑眯眯,“我本來是發現這邊的擺設問題剛剛去告訴管理人員了,沒想到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出了事啊。”說完,只見兩個人帶了幾盆花又加在了這邊。
“這就抵消了!”巴羅拍了拍手,然後看向拉瑟爾,“今年贊奇阿姨的新花是什麼?我剛剛轉了一圈,但是好像沒有發現。”
“母親現在很忙。”
“真可惜,我還期待了很久呢。”巴羅蔫蔫的低下了頭,一副可憐相,然後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抬起了頭,“那,拉瑟爾,我能去你家嗎?雖然有些失禮,但是,我真的很想看贊奇阿姨的花啊,哪怕是半成品也行啊。”
“我不是拉菲爾。”
巴羅嘟起了嘴,“拉瑟爾,你怎麼還這麼冷淡,以前拉斐爾也帶過女友去偷看啊。”
瑞在一邊看的有趣,雖然被排除在了話題圈之外,但他此時卻沒有什麼負面的情緒。嗯,看著拉瑟爾面癱的拒絕別人,說一些簡略的甚至有些沒頭沒尾的話,挺有趣的。不過,瑞也有些不爽,自己能聽明白拉瑟爾的話也就算了,怎麼這個巴羅也能明白呢?
是習慣,還是對拉瑟爾足夠了解呢?瑞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需要有些危機感。不過,看著兩個人還牽在一起的手,瑞覺得前景還是很美好的,至少,拉瑟爾雖然對自己也不多話,但是,一比較起來,自己還是特別的吧。
望天,瑞覺得自己真的容易滿足啊~
拉瑟爾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朝巴羅點了點頭,“先走了。”說完,乾脆利落的拉著瑞走了另一個方向。
視角的餘光看到那位巴羅少年咬牙切齒卻依舊笑容滿面的樣子,瑞莫名的舒爽啊。
“拉瑟爾,他是誰?”走了一段路以後,瑞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
“是母親的朋友的侄子,以前見過幾次面。”拉瑟爾答道。
瑞皺了皺眉,還是沒忍住,“你,似乎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