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蘇的偽裝不露破綻,最後還把宋南星送到了目的地。()
車上兩人沒有再進行多餘的交流,宋南星付了車錢後就回了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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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靜悄悄的,沒有聽見什麼大動靜,獨自在家的沈渡應該沒有鬧出什麼大亂子,宋南星懸起的心放下來,開門進屋。
只是門剛推開兩掌寬的縫隙,就有一條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過來捲住宋南星的腰部,將人帶了進來,然後便重重關上了門。
宋南星猝不及防被觸手抵在牆上,身後卻不是堅硬的牆壁,而是交織成網的柔韌觸手,隨後一具氣息冰涼的軀體就靠了過來。
沈渡將頭埋在他頸窩裡,胸膛劇烈起伏,呼吸非常急促。
宋南星被迫仰起頭,目光注意到自己的揹包被開啟,裡面僅有的衣物都被翻找了出來,此時正被觸手們團成一團,輪流把觸手尖尖鑽進衣物堆裡。
宋南星喘了口氣,去抓沈渡的頭髮,喉嚨艱澀地滾動出聲:“我找到房子了,你還想不想搬家了?”
埋在他頸窩不停嗅聞舔舐的男人這才停下了動作,漆黑的眸子看向他,眼底有還沒散開的急迫。他眨了下眼睛,冰涼的呼吸侵染過來,和宋南星鼻尖抵著鼻尖廝磨:“要搬家。”
牆壁上的觸手湧動,以一種環抱的姿勢將宋南星和沈渡緊緊捆在一起,密不可分。
宋南星頭往後仰,垂著眼皮看他:“你這樣我們怎麼搬家?”
沈渡皺眉像是在權衡,過了半晌纏得死緊的觸手才不情不願地鬆開,給了宋南星活動的自由。
但沈渡本人依舊像個大號掛件一樣黏在他身上,撕不下來不說,還要追著問:“一起睡?”
又咕噥著抱怨:“出去了好久。”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有多想他,沈渡埋首在宋南星鎖骨上吮出一個深紅印記。
他力氣有點大,宋南星“嘶”了聲,報復性地在他頸側也重重咬了一口,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結果被咬的人非但不喊疼,反而眼睛熠熠發光地盯著他,眼睛全是再咬一口的興奮。
宋南星:“……”
在感覺到某條特殊的觸手又開始鬼鬼祟祟往衣襬底下鑽之後,宋南星冷靜地叫停。被捉住的觸手不甘心地扭動著,內側的溝槽脹||鼓鼓的。
宋南星想到某個糟糕的場面,趕緊扔開了。
遭到拒絕的沈渡不高興,賭氣一樣用觸手把宋南星圈起來,不讓他走。宋南星往左邊走,他就堵左邊,宋南星往右邊走,他就堵右邊。
宋南星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又捏捏他英俊帥氣的臉蛋,認真地說:“你現在真的非常非常幼稚。”
眼珠一轉又拿出手機來,笑眯眯道:“我給你錄個影片,等你以後恢復了再給你看。”
沈渡看起來沒聽懂,不閃不躲地讓他拍,只是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宋南星。
宋南星拍完“罪證”,也就不計較他的小學生行為了,耐心哄了兩句讓他幫自己去收拾地上的
() 衣服。
沈渡這回倒是聽話了,觸手們將地上的衣服捲起來抖開又原樣疊好放回揹包裡,宋南星在客廳轉了一圈,沒看見布偶兔子,輕輕踢踢腳邊的觸手:“小月亮呢?”
觸手在他腳腕上勾勾纏纏,沈渡無辜地看過來。
宋南星說:“她之前一直在揹包裡待著。”
沈渡把揹包裡的衣物都翻了出來,不可能不知道小月亮去哪裡了。
正問話的時候,衛生間裡忽然傳出來“咚咚”的撞門聲。宋南星一愣,開啟關著的衛生間門,就看見布偶兔子撲過來。
他伸手接住,就見布偶兔子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