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長老中出了內奸;築基期的內奸;真是好大的手筆;看來對本宗圖謀已久啊!
青衫男子一邊全身心注視戰場,一邊快理清思緒;想尋求解決之法。
但越是想,心情越是沉重,根本已經深陷死地,恐怕無力迴天,臉色也變得愈陰沉;在原本黑壓壓的墨雲之下,更是難看至極。
“全力向前衝;衝出包圍!”
此時,徐客卿若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那也白混這麼多年;也終於知道,那不祥的預感來自哪裡;對方一定提前洞悉丹鼎宗此次的一切計劃;才有眼前一幕;大腦快運轉;唯今之計;只有衝出包圍圈;才有一線生機,於是加持法力,宛若驚雷連聲呵道。
徐客卿原本心中還有一絲希望,畢竟自己是被故意安排,在中途才加入,若是對方還不知道有他這麼一個結丹期的層存,那還有迴旋的餘地,扳回敗勢的可能,但不過希望馬上就落空了,剛帶頭還未飛出十幾米遠,就傳來一陣冷笑。
“哈哈!現在想走,各位不覺得遲了嗎?”
聲盡即身現,在前方數十米開外,突然出現十幾人;其中以三人為;不用說,就是先前的灰衣老者;王峰及紅衣美婦。
“結丹期;而且比我修為高。”
徐客卿身形頓停;神識一掃,牛眼鄹縮;陰沉著臉,恨恨道。
丹鼎宗眾人一聽此言;臉色頓時煞白;難看至極;恐怕如今凶多吉少;十有**要隕落至此;甚是不甘,而那些練氣期修士更是心怯了,慌亂不已。
青衫中年男子突然一轉絕然之色,向白衣男子傳了幾句;後者也點了點頭;隨即兩者如割蘿蔔一般,殺入那些包圍己方練氣期弟子的低階魔道修士;頓時眾弟子壓力大減,信心倍增,一個個向山脈中跑去。
這一切;青衫中年男子想得很清楚,看得很透;對方連是什麼寶物應該都知道,才有此一埋伏,但又想不通既然知道是如此重寶,為什麼不多派一點築基期以上修士?為什麼也剛剛好只有三位?
不管怎樣,既然對方提前洞悉一切,他們一定有著絕對的優勢與信心,完全吃掉自己一方;自己一方,在高階修士上面處於劣勢地位;若低階弟子也是如此;當真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到時連一個報信的都沒有;宗門連是正道,還是魔道劫了寶;都不知道;要找誰報仇都成了問題,更不要說奪回寶物。
灰衣老者三人見此;一下子也看出對方意圖;也不多說;也快加入戰團之中。
不過心中也不禁暗自驚歎:這青衣男子當真殺伐果斷;自知逃脫無望,最終只好指望這些練氣期弟子;若能在拖住他們三人;逃掉幾個;甚至連重寶都能送回宗門;這也說不定啊!
這邊除灰衣老者之外,十幾人都加入戰鬥;王峰拖住同為築基中期的青衣男子,紅衣美婦也拖住同為築基初期的白衣男子。而在練氣期的低階修士中,局勢完全是一邊倒,丹鼎宗的低階練氣期修士;原本陷入埋伏;心就怯了;邊戰邊逃,如今更是雙拳難敵四手;,一個接一個的隕落;只有個別還能抵擋得住;正找機會逃走。
而灰衣老者與徐姓修士遠遠對視,突然灰衣老者向前一伸右手,只見一條用法力幻化的黑色小蛇,憑空產生,眨眼間就來到徐姓修士面前,而徐姓修士的胸前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一個盾牌,其上不停的流轉著紅色光暈。
“砰~”
隨著一聲撞鐘似的悶響,徐姓修士退了六七米遠,方才停下身形。
“結丹中期。”
徐客卿暗自松子一口氣;雖自己比對方低一階層,處處會被壓制;但一時也奈何不了自己;自己逃走也不是不可能的,更何況自己還有底牌沒用,想到這,放棄腳下的那靈器,降落到山谷之中。
徐姓修士與灰衣老者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