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魂玉可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啊,在魔界極其珍貴,縱然是本尊在當年的巔峰時期,身上也沒有幾塊,是真正的有價無市,那化天道宗的涅化老祖竟敢將一塊如此珍貴的吸魂玉放在虎嘯家族,難道就不擔心會被奪走嗎?”
“吸魂玉?可我在虎嘯家族內,並沒有發現此物。”劍塵低聲道。
“桀桀桀桀,宗主有所不知,那吸魂玉已聚滿仙人魂魄,在十年前就被涅化老祖派人來收走了,倒是有些可惜了。”千魂魔尊說道。
旋即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似得,眼中的魔焰跳動,道:“在堂曜天界,如虎嘯家族這種為涅化老祖效命的勢力還有好幾個,全部都幹著和虎嘯家族一樣的勾當,就是不知在這些勢力中,是否還有吸魂玉存在。”
說到這裡,千魂魔尊一咬牙,道:“宗主,不如找個時間去把這幾個勢力也連根拔除吧,省的他們繼續為非作歹,殘害一個又一個無辜女仙。”
“你怕是盯上了那吸魂玉吧。”劍塵瞥了眼千魂魔尊。
被一眼看穿心思,千魂魔尊也不尷尬,嘿嘿笑道:“不錯,本尊要那吸魂玉,宗主替天行道,懲奸除惡。”
劍塵的一縷神識退出了太初神殿,而封仙城的城主譚宇仙尊見劍塵長時間不說話,目光中不由的露出一絲忐忑,問道:“道友莫非是忌憚化天道宗?若是如此的話,那道友大可不必擔心,雖說洞虛派的聖女下嫁給了化天道宗的人,但化天道宗還不至於為了區區一個聖女,就主動來和我們為敵。”
“所以,我們只需針對洞虛派和崑山劍宗的無昆上人,化天道宗我們不主動招惹,便可相安無事。”
對於化天道宗,譚宇仙尊顯然是打心裡忌憚。
劍塵定了定神,笑道:“城主多慮了,既然我答應了為你化解此次劫難,那即便是有化天道宗的參與,那也改變不了什麼。”
“回去之後我還得準備一番,半個月後在動手,今日就先告辭了......”
劍塵轉身離開了城主府。
當他走後,兩大副城主裘萬千和河洛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大殿內。
“城主,你真的相信此人嗎?若是此人真的有無懼於洞虛老祖和無昆上人的強大實力,那他若要奪取城主手中的摩天劍經,那豈不是如探囊取物那般簡單?”裘萬千抱拳道,目光中流露出一股擔憂之色。
“萬千兄說的不錯,因為我也有這樣的擔心,畢竟在正常情況下,誰都會以最省力的方式取得最大的成果,而當前的情況,若是最省力的方式,那無疑是直接從城主手中奪取摩天劍經,而不是大費周章,冒著得罪化天道宗的風險去和洞虛老祖、無昆上人為敵。”河洛也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依我看,那人極有可能和洞虛老祖他們是一夥的,至於其目的,大概就是想把城主引出封仙城。畢竟在封仙城內,還駐紮著不少勢力的人,他們也擔心強力破陣會殃及他人,特別是星耀商會這種頂級大勢力,若是開罪了,那縱然是化天道宗都得脫一層皮。”裘萬千分析道。
譚宇仙尊坐在城主之位上靜靜的聽著兩人的分析,他一直沉默了很久,才終於有聲音傳出:“那照你們的意思,羊羽天此人不可信?”
“城主,不得不防啊,除非讓他獨自一人出陣,前去對付洞虛派和無昆上人。”裘萬千憂心忡忡的說道。
河洛眼中精芒一閃,道:“城主,要不我親自出手,前去試探一二?”
“不可!”譚宇仙尊立馬出聲阻止,道:“倘若羊羽天道友不是你們所想的那般,而是真的有能力替我們化解此次劫難,那你們貿然前去試探,豈不是弄巧成拙。”
“此事無須在說,如今連化天道宗都參與了,我們也是退無可退,既如此,那為何就不能賭一把。”譚宇仙尊決然道。最近轉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