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不能輕易地放棄。
至少他們沒騙我說這位大師雲遊四海去了,這就有辦法!
不可能實現的要求嗎?笑一下,我不相信,我還沒有試過所有的方法。
所以臉上沉穩地微笑著,靜靜地盯視著那幾個和尚,直到他們不得不注意到我眼神裡的不可置疑。
然後說了一句:“你們可以和西芹大師說,我代表當今煜王的母妃而來!”
當時看著他們大吃一驚的表情,還有接下來不知所措和麵面相覷,暗歎。這幾個和尚的修行太差!
我不知道那個皇太妃的姓氏名號,但記得梅無豔曾對我說過,當今是宏王朝的二世王煜王,拿這個女人就是開國之網的王后了。
結果這些人把方丈請來,方丈又用他的眼神探索了我半天,在我堅定不動又堅決咬定,必須要面見那位西芹大師時,他也終於離去,並且去請他的師公。
原來這西芹大師的輩分如此之高?
方丈都有五六十歲的樣子,他會有多大年齡?
在客廳足足等了兩個時辰後,在太陽已升到中午時,在我餓得快體力不支的空兒,這位西芹大師才神龍現身。
而在他踏進門檻的那一刻,我兩個小時的等待,頓時覺得是值得的,平常人可能兩天,兩個月也未必能等得著他。
多虧了冒認皇親!
而他已出現,我也立刻就認定了,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這個老和尚,鬚眉皆白,眉長一尺,是壽星眉,身體圓胖,面板白皙,臉上光展展的,沒有半道皺紋。
鶴髮童顏呀,只是他沒有頭髮,卻有童顏。
他一進門,就用一種可以看穿人心的目光盯了我幾眼,然後坐在床榻的一方蒲團上,嘆了口氣。
“該來的總是要來。”
嗯?他這話何意?早已採出我要來?也已看出我是誰?
於是接了一句:“想躲也躲不過!”
老和尚哈哈一笑:“姑娘,你來也沒來對。”
果然是高僧,我的耳洞已特意跑到一家女妝店,找那高明的婦人給想法子做了掩飾,堵了起來。
他依然一眼看出我是女兒身!
“不來,又怎知沒來對?”我緊緊盯著他,“師父是高人,說的話也有深意,如果師傅這樣的高人都幫不了我,我怎能相信?”
他的眼神深邃,“姑娘,老衲愛莫能助。”
這麼簡單的答案?這麼簡單的過程?我寧願相信我現在還沒有見到他!
立刻知道讓人失望的結果,要比等待的過程,更讓人不想面對!
“當朝王的母妃來您這裡請教,也是這種答案嗎?”我的情緒上來,語調有些發冷。
失望讓自己有些失衡,而且我並不在乎冒用那個王妃的名諱,其君之罪是定給怕他的人的,我的目的卻是無論如何都要達成。
老和尚看著我,眼神柔和:“姑娘,太王妃梅施主當年只是請老僧幫她找一個人,而姑娘要老僧做得卻是能力以外的事情,老僧只能略微知道姑娘的來歷奇特,卻無法幫助姑娘。”
原來他們稱呼那女人的身份地位為太王妃,嗯,那個女人也姓梅?是我來這個世界侯聽說的第二個姓梅的人。
“高僧既然能如此簡單的便要打發我走,那又何必讓整個寺門禁止女客入內?”
這兩者有關係嗎?我的直覺告訴我,有關係,不然也不會這麼巧,不然他不會一見我就說出那句話。
分明是怕我來!
“姑娘既已猜出,老衲只能實事求是地說,老衲是不想回答姑娘的最後一個問題。”
哦?
我是還有一個問題,而且是困惑了我很久的一個問題,但他這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