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是一定會說的。”
“你是在嫉妒爾仲麼?”
“嫉妒?可笑,我有什麼比不上他的,我有必要因為嫉妒而這麼做麼?倒是你,你是要我還是他?”瀾花欺身而上,祁昂抽出腰間的劍,“你再向前,我就殺了你。”
瀾花似乎並沒有聽到祁昂的話,他依舊在往前走,“你是不會殺我的,你在乎我,你的心裡已經有了我,所以你是不會殺我的。”
瀾花瞬間變得凌厲的目光讓祁昂一驚,他從沒有真正的瞭解過這個人,就像他從未真正瞭解過爾仲一樣。
放下劍,祁昂不得不承認,瀾花說對了。他是不會殺瀾花的,他沒有勇氣這麼做,他退縮了。
“你走吧。”無力的話語,祁昂像是因為這次對話而筋疲力盡,就這樣慢慢踱出門外,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是何種滋味。他突然之間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將瀾花束縛在這裡,他現在覺得他必須給這個人自由。
“我們會再見的。”是瀾花的聲音,帶著無法抵抗的威嚴。
瀾花從將軍府出來的同時,被禁錮在密室的瀾花苑眾人也被放了出來。瀾花不禁感嘆起來,爾仲對祁昂的影響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希望這不會成為日後阻礙他的障礙。
回到瀾花苑,瀾花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一手支撐起來的瀾花苑,轉過身去,道:“燒了這兒吧。”
兩個人將酒澆在瀾花苑中,另兩個人則取來火把,將火把拋向屋裡。藉著酒的威力,火勢蔓延得很快,往日歌舞昇平的瀾花苑轉眼就變成樂一片火海。
瀾花看著這一切,有什麼表情從他眼中一閃而過。
身後一個少年問道:“少爺,我們現在去哪兒?”
“去浮城吧,柯的國都,那裡將會發生讓我非常感興趣的事情。”
“屬下遵命!”回答的是邪老,他弓著的腰忽然直起來,眼中精光四現。
瀾花走了之後,祁昂第一時間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爾仲,還向爾仲保證自己跟瀾花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可是爾仲卻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初來時的樣子,一直都不願意搭理祁昂。不管祁昂做什麼事情,他都只當做沒看到。
為了讓爾仲高興起來,祁昂甚至想將全梵希的逗樂的東西都找過來。而身邊的人依舊冷冰冰的,不喜不悲,只是不理他。
看著爾仲教紫環寫字,對著紫環笑,祁昂心中怒火頓生,他一把抓住爾仲的手腕,“你到底要我怎樣,你才肯原諒我?”
爾仲直視著祁昂,眼中如冰一般寒冷,“你並沒有做錯什麼,又何須我的原諒,我只是不想見到你。”爾仲也聽出自己話中的醋意,這使得他更加恨自己,他竟會為了一個男人如此傷心。
不再言語,似乎現在只有沉默才是兩人之間最好的關係,相知相戀難相守,若是這顆心碎了還怎麼拼起來,可是爾仲就是這麼折磨著祁昂也折磨著自己,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留住祁昂。而祁昂的心中,這樣的爾仲讓他一次又一次,疼的心痛。
若是能讓他早一點遇到爾仲,爾仲是不是就不會變得如此害怕被傷害,只是他沒有這樣的機會,人生若只如初見。那時的你,又該是怎樣一副模樣。
又過了些日子,爾仲對祁昂的態度有些改觀了,他卻又提出了一個問題。他想住到槐園去住。
祁昂從後面抱住爾仲,說道:“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只要你不離開我。”
“我只是搬到槐園,又沒離開將軍府,你想來就來,難道還有人阻止你麼?”
“好,我答應你,但你也不許不理我。”祁昂這麼說著,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委屈的孩子,害怕被拋棄。
爾仲低垂著頭,聲音輕的只能他自己聽的到,“我只是悶得慌了。記得散花節那天麼,那時候的我真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