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天南體育學院武術社將第三場比試也給輸了之後,那個叫做‘鄒鵬’的傢伙,終於是登場了……”說到這裡,陳曦的聲音裡面竟是出現了微微的顫抖。顯然,他的心情並不平靜。
陳嫻眉頭一挑,驚訝的問道:“難道說,就是這個叫做鄒鵬的傢伙,打傷了你們四個人?他難道是一個天級高手?他有多大的年紀?”
陳曦想了想,回答道:“年紀?大概是十八九歲吧?據說是大一的新生……”
陳嫻驚呼道:“什麼?十八九歲?這麼年輕,就修煉到了天級境界?這……這怎麼可能?!”
陳曦卻是搖頭說道:“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個叫做鄒鵬的傢伙,很有可能並不是天級高手。甚至我感覺,他連一個武者都算不上。”
陳嫻先是一愣,隨後將手放在了陳曦的腦門上面,一臉關切並狐疑的說道:“陳曦,你不會是受傷傷了腦子吧?要不然的話。又怎麼會說胡話呢?如果那個叫做鄒鵬的傢伙不是武者,沒有天級的修為,又怎麼能夠傷得了你呢?你可是有著地級巔峰期的修為,放眼全國,你也算得上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了,普通的人,就算是持著槍械,也不見得就能夠傷得了你啊。”
張文仲也是感覺到了驚愕,不過他驚愕的方向卻與陳嫻截然不同。此刻,他微眯著眼睛,在心頭暗自嘀咕道:“既然陳曦一個勁兒的強調那個叫做鄒鵬的傢伙並不是武者,難道說……他竟然還是一個異能者或者修真者不成?”
想到這裡,張文仲開口說道:“好了,陳嫻,你就別再打岔了。先讓陳曦將整件事情的經過,以及他的看法都說出來後,你再來發表自己的意見吧。另外,你也別閒著,趕緊給你弟弟檢查傷勢並作治療吧。”
陳嫻抬手一拍自己的腦門,滿臉懊惱的埋怨著自己:“哎,是,是,我怎麼將此刻最應該做的事情給忘記了呢。”同時,她連忙是替陳曦檢查起了身上的傷勢來。
雖然是有傷在身,但陳曦畢竟是有著地級巔峰期修為的武者,忍痛能力極強,從始至終,也沒有見過一次痛。此刻,就在陳嫻為他檢查傷勢的同時。他繼續講述起了那件事情的經過來:“鄒鵬上場之後,對上的是我們武術社的副社長秦良,這小子來自秦地,家族在當地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武術世家,他的修為雖然比不上我和社長,卻也是處在人級巔峰期了。而那個鄒鵬,雖然身強體壯,步伐卻略顯笨拙。而且,瞧他舉手投足間的架勢,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練家子。剛開始的時候,秦良也的確是完全的佔據了上風,將鄒鵬給揍得只剩招架之力。然而,就在秦良以一記‘沖天炮’,擊中了鄒鵬的面部,將他的口鼻都打出血來的時候,那個叫做鄒鵬的傢伙,卻是跟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僅僅只用了一拳,就將秦良給打翻在地,而且,他還揚起拳頭,飛快的向著秦良的面部擊去。短短的一瞬間,就將秦良的臉給打的鮮血四濺。整張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
陳嫻一邊替他診治著傷勢,一邊說道:“這個叫做鄒鵬的傢伙,該不會是在扮豬吃老虎吧?”
陳曦搖頭嘆道:“他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全身上下都透著邪氣。姐,有水嗎?給我一口水潤潤嗓子。”
陳嫻連忙將自己放在診桌上面的杯子來了過來,喂他喝了幾口水。
喝下水後,陳曦萎靡的精神微微恢復了一些,方才繼續說道:“當時那個叫做鄒鵬的傢伙,就跟瘋了似的,不停的毆打著秦良的面部。雖然他每一拳的力量都不算大,但是這麼多拳落在秦良的面部,還是對他的生命構成了很大的威脅。為了防止惹出人命,我和社長,還有武術社的另外一個得力干將,以及天南體育學院武術社的那些個前來踢館的傢伙們,便是一擁而上,想要去將鄒鵬和秦良給拉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鄒鵬突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