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個託著食盒的嫡系弟子魚貫來到雨墨的房間,蕭鳳臣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雨墨不等他說話急忙舉起手說道:「別和我說任何廢話,洗髓丹我只煉一顆,藥材我沒有,吃過飯我會給你們列出單子。」
蕭鳳臣揮手讓弟子們把食盒放下,一個乖巧的弟子迅速的離開取筆墨紙硯了,雨墨連筷子都不用伸手就抓,惡狼般的吃相讓眾人看得直皺眉,雨墨吃完之後在破爛的衣服上胡亂地擦著油漬說道:「給我準備一套衣服,我要穿真絲的道袍,別的衣服我穿不慣,還有我每天都要洗澡,我喜歡葷素搭配的菜餚,今天的菜太油膩了,晚上我要清淡點的,記住沒有?」
蕭鳳臣滿口答應,雨墨打個飽嗝說道:「筆墨伺候。」
雨墨提筆迅速的寫下了十幾種藥材,這裡面半真半假,有幾味藥材的確是煉製洗髓丹的必備藥材,雨墨沒有忘記當初曾經當眾對馮禹所說的那幾樣藥材,而這幾樣藥材都在雨墨的配方中,其餘的那些卻是另一種丹藥的配方,雨墨知道蕭鳳臣肯定要多方求證「洗髓丹」配方的真偽,求證的後果包管他滿意。
雨墨寫完之後說道:「藥方就在這裡,能不能搞到藥材就是你們的事情了。」說到這裡伸手把藥方蓋住問道:「你不會把這個藥方流傳出去吧?」
蕭鳳臣面無表情的收起藥方問道:「絕對不會,還有別的要求嗎?」
雨墨微笑道:「蕭大掌門是聰明人,還需要我多說嗎?」
蕭鳳臣點點頭離開了,兩個時辰之後,雨墨的法寶囊就回來了,裡面的東西一樣也不差,一件白色的真絲道袍與整套的內衣鞋襪擺在了雨墨床頭,一個橡木桶裡面也裝滿了熱水,雨墨坐在橡木桶裡面慢條斯理的清洗著身體,同時聽著外面那兩個曾經毆打過自己的天王宮弟子的慘叫聲。
這兩個弟子是蕭鳳臣自己的傳人,也是蕭鳳臣的心腹,實際上能夠接近雨墨的人都是蕭鳳臣信得過的人,這兩個弟子毆打雨墨也是蕭鳳臣的指使,雨墨現在選擇了與天王宮合作,這兩個弟子就被當作了替罪羊。
雨墨愜意的聽著皮鞭打在赤裸的皮肉上的「劈啪」響聲和那兩個弟子的慘叫,雨墨沒有提出這個要求,蕭鳳臣喜歡使用苦肉計就由他好了,雨墨樂得借他人之手報仇,不過如果蕭鳳臣發現自己欺騙他,雨墨肯定自己會受到更加殘酷的報復。
禁神針沒有解除,那個叫做冷然的老道士使用法術把禁神針壓制住了,雨墨也知趣的沒有提出過分的要求,禁神針是天王宮的護身符,只要禁神針還在雨墨身上,雨墨就是籠中鳥,絕對沒有逃脫的可能。
接下來的幾天雨墨過上了悠閒的神仙日子,雖然無法離開小樓,但是服侍他的天王宮弟子把他當成了活祖宗,被雨墨指使的滴溜轉,苦中作樂的雨墨感覺這樣的日子也不錯。
第五天的時候,滿臉喜色的蕭鳳臣興沖沖的帶著冷然,和另外的兩個長老來到了雨墨的臥室,把伺候雨墨的弟子趕了出去,雨墨靠坐在床上斜著眼睛問道:「藥材準備齊全了?」
蕭鳳臣略顯尷尬的說道:「還缺幾樣,這個還魂草、玉石髓還有黑素藕還沒有找到,雨墨世侄,當初貴師徒是在哪裡尋找到這幾樣藥材的?我這就派人尋找。」
雨墨故意透露出來的這幾樣藥材在法寶囊中都有存貨,楚夢枕和雨墨煉製洗髓丹的時候有很多藥材都有富餘,只要再尋找幾樣並不罕見的藥材就可以煉製第二顆洗髓丹。
蕭鳳臣求證之後發現雨墨當初的確當眾說過這幾樣藥材,當時丹景道宗的馮禹就驚惶的帶著雨墨避開了眾人的耳目,這樣看來配方的確不假。至於雨墨編造的那些藥材在世俗中人看來很珍貴,在修道人看來卻只能算是一般,這些藥材蕭鳳臣都尋找到了。
雨墨警惕的說道:「這些藥材我都有,其它的藥材都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