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恭敬的說道:“四師叔。”
韓璇嘆息一聲用複雜的眼神看著雨墨,雨墨有些不安的問道:“四師叔,我師傅怎麼樣了?是不是出了什麼危險?”
韓璇突然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搖頭說道:“雨墨,現在我是真的佩服你了,你偷走了《太清神丹經》的事情還能勉強算在你師傅頭上,但是前幾天一大群散仙衝上了天玄宗找掌門師兄算賬,說他的徒弟雨墨偷走了藥王神鼎,你說這筆賬怎麼處理?”
雨墨故意張大了眼睛說道:“有這種事情嗎?藥王神鼎的確是我偷的,不過我可沒說我是天玄宗的人。”說到這裡雨墨也覺得慚愧,於是補充了一句:“我只說大絕真人是我大師伯,這也不算撒謊,您說呢?”
當時雨墨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故意含混其詞的這樣說,目的就是為了讓王順他們誤會自己是天玄宗的門徒,可是雨墨遮遮掩掩的讓那些散仙們懷疑雨墨的身份是天玄宗掌門人的得意弟子,雨墨的目的達到了,他偷了藥王神鼎之後散仙們把賬算到了道苑的頭上。
現在的天玄宗已經被楚夢枕師徒攪得雞犬不寧,那次大絕真人私自來到浮沂城會見楚夢枕的時候,神木門和丹景道宗雖然沒有抓到證據,但是楚夢枕師徒和大絕真人都在同一間酒樓裡面,這一點大絕真人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神木門和丹景道宗為此已經找道苑開始理論討說法了,這件事情還沒有平息,雨墨又把散仙們引到了天玄宗。
天玄宗創派數千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這麼多的麻煩,天玄宗上下雖然心裡都清楚事實的真相,但是大絕真人一口咬定自己只是到浮沂城閒逛,這是自己的自由,至於遇到誰那是偶然,大絕真人法力高強再加上脾氣不好,天玄宗之內沒有人敢說什麼閒話,有一個長老依仗自己的身份批評幾句的時候,大絕真人的眉毛已經豎了起來,這是大絕真人發脾氣的前兆,那個長老訕訕的不再言語了。
但是神木門和丹景道宗的人都在一旁看著,雖然大絕真人堅決不承認,道苑卻不得不擺出掌門人的身份責罰大絕真人一年之內不許離開天玄宗,敷衍了過去,如果當年楚夢枕和大絕真人一樣不肯承認“犯罪事實”或者暫時的承認錯誤絕對不會被逐出師門,可是楚夢枕的脾氣太固執了。
天玄宗上下不敢對大絕真人說什麼,對於假冒天玄宗門人的雨墨可沒有人會客氣,當年被雨墨撞傷的蕭雄立刻跳出來指證雨墨的真實身份,而且從蕭雄的態度上看雨墨似乎與他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陸芳華他們這才知道了雨墨的真實身份,他們對於討回藥王神鼎更有信心了,這麼多人想要對付楚夢枕師徒兩人實在很輕鬆。
大絕真人有心想要警告楚夢枕和雨墨多加小心,可是現在他無法離開天玄宗,只能委託韓璇偷偷出面,要不然楚夢枕師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團聚,韓璇取出了一小塊金黃色的東西說道:“你假冒掌門師兄的門人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天玄宗內部有很多人看你們師徒不順眼,日後你們的麻煩大了,這是大師兄提煉出來的藥金,現在你師傅在大夏山,我送你一程。”
自從楚夢枕被逐出師門之後韓璇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韓璇不敢違背道苑的命令,大絕真人私自會見楚夢枕已經帶來了巨大的麻煩,如果自己也這樣做被人發現之後道苑的這個掌門人位置就不要做了。韓璇陪伴著雨墨來到了距離大夏山還有兩百里的地方停了下來,韓璇眺望著遠處的大夏山,自己的三師兄就在那裡,只要自己駕馭飛劍很快就會趕到那裡,但是韓璇不能這樣做。
雨墨催促道:“四師叔,走啊!”
韓璇默默的搖搖頭說道:“雨墨,師叔只能送你到這裡了,你去找師傅去吧,記住,如果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就和你師傅回到天玄宗,我和師兄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替我向你師傅問好,就說老四很想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