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私心,就如同我為了想見師父而企圖開啟封天法陣一樣,對不對?」
大絕真人斟酌著詞語說道:「如果這樣說,那每個人都有私心。」
雨墨轉頭看著大絕真人說道:「蘭陵前輩失去稜角了,他滿足於現狀,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對他最有利,他害怕面對那些早就飛昇的前輩,這也是私心,不過我不怪他,幫我是人情,不幫我是本分,希望不會影響你們之間的交情。」
大絕真人撫摸著雨墨的髮髻說道:「你長大了,但是無論怎樣大師伯都會支援你,人生在世圖的就是一個開心,如果一輩子委屈自己就算長生不老又能怎樣?放手做吧,你的心胸有多寬廣,你未來的世界就有多大。」
雨墨笑嘻嘻的說道:「我的心胸包容宇宙。」
說完兩人哈哈大笑,火精見到他們笑得開心,它討好的湊上來舔著雨墨的手掌,熾熱的高溫讓小小迅速逃到大絕真人身上,雨墨淘氣的揪著火精的鼻子,火精第一次見到雨墨和它這麼親熱,火精把腦袋鑽進雨墨懷裡撒嬌,氣得小小在大絕真人身上又跳右叫。
大絕真人信手把小小放進懷裡說道:「該回去了,你已經錯過為蘭陵老人舉辦的酒宴,這是很失禮的行為,幸好大家都知道你心情不好離開了才沒有怪你。」
雨墨慌了手腳,原來自己和陸芳華的交談都讓他們這些老傢伙聽到了,天玄宗就那麼點兒的地方,就算是雨墨施展地聽之術也可以輕而易舉的竊聽到別人說些什麼,更何況是這麼修煉多年的老傢伙。
雨墨不甘心的看著天都峰,大絕真人催促道:「走啦。」
雨墨眼珠一轉說道:「大師伯,你的明堂鏡呢?我想看看裡面的情況。」
大絕真人裝模作樣的在袖子裡摸了兩下說道:「哎呀,我把明堂鏡忘在家裡了。」
信以為真的雨墨微微有些失望,小小從大絕真人懷裡鑽出來舉著明堂鏡晃動著,大絕真人尷尬的說道:「原來讓這個小東西藏起來了,我說怎麼不見了,走,該回家了。」
雨墨站在原地看著裝胡塗的大絕真人,大絕真人無奈的說道:「生死由命,眼不見心不煩,有很多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也不需要看見。」
雨墨抿著嘴唇不言語,大絕真人搔搔白髮說道:「我擔心你看了之後會做惡夢。」
雨墨迅速回答道:「我不怕,殭屍門的醜鬼都嚇不住我,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讓我恐懼。」
大絕真人默默的在明堂鏡上噴口元氣,鏡面上逐漸顯示出天都峰上面的情況,當鏡面顯示到一個偏僻的閣樓時大絕真人停住了,雨墨說道:「這個閣樓佈置了法陣,採用的是反九宮的陣法,這種陣法神木門的人最擅長,那裡面能看到嗎?」
大絕真人為難的說道:「我真不想讓你見到。」當鏡面顯示到閣樓裡面的情景時,雨墨張大了嘴,閣樓裡面有一個大大的「血」字,血字的筆畫是深深的凹槽,凹槽之中血浪翻滾,看上去詭異而恐怖,牆上還掛著一張人皮。血字由下而上發出紅光託著這個人,雨墨勉強能認出那是個人,這個人全身赤紅,正在痛苦的掙扎著似乎還發出淒厲的咆哮。
血字的周圍盤膝坐著幾個人,冷月狂魔、諸葛明、大不良還有幾個陌生的面孔,在這些人中雨墨沒有見到蕭鳳臣,想必他無法忍受這種血腥的場面,大絕真人面無表情的停止了明堂鏡上的畫面說道:「蕭鳳臣已經徹底墮落了。」
雨墨驚呼道:「這個人是蕭鳳臣?」
大絕真人冷笑說道:「牆上的人皮就是他的,活剝自己的人皮來修煉魔法,蕭鳳臣夠狠。」
雨墨感到自己的脊樑骨冷颼颼的直冒涼氣,喃喃說道:「我還以為這個人是受害者,原來竟然是蕭鳳臣。他瘋了嗎?」
大絕真人正色說道:「這就是利令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