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大,你看到這酒了嗎?”
“嗯?這酒怎麼了?”我不懂張挑花的意思。
“人世間的事就像這酒,你品起來是辣地,喝到肚子裡像火,然後就會到暈暈地。可是我們為什麼還是喜歡喝酒呢?就是因為我們喜歡那種暈暈的感覺,而且還會上癮,讓你欲罷不能。”張桃花說完,又向船裡地空姐招招手,把自己的酒再次添滿。
我沒吱聲,聽著張桃花的話,我心裡若有所思。
“趙老大,我有一種預感,你回到東仙會出事!嘿嘿!”就因為張桃花這好像天真,其實是色色的笑容,飛機上的空姐們都對他特別感興趣。
“什麼?東仙也會有事?”我臉色立緊。
“是。我沒有什麼證據,也沒有什麼超能力,呵呵。但是我瞭解黑幫,這幾年我一直在和國際上的黑幫打交道,就連黑手黨的黨魅都知道我的名字。如果我是那個燕子老大的話,我一定會在東仙找你趙老大的麻煩,讓你和那位燕警官首尾不能兼顧。”張桃花很有信心地對我說。
“可是,那批毒品呢?他不要了?他現在應該全力去掄回那批毒品,價值連城啊!”對張桃花的說法,我不能苟同。
“毒品既然已經落到警察的手裡,除非他公然與警察對擾,否則想搶回來希望已經不大。當然,只要有一線希望他也會試試。不過,我覺得這個燕子老大是一個很不簡單的傢伙,一批毒品對他而言只是一筆財富,沒有了,他們還可以去別處尋找。但是現在你和燕警官盯上他了,這對他來說才是最麻煩的!”我懷疑,張桃花臉上的笑容是不是刻上去的,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變化。
“你是說他會正式向我和小眉開戰?”我的雙眼眯成一樣縫。
“事實上,他已經向你和燕警官開戰了,不然那一對日本狗男女你怎麼解釋。”
我一時無言,張桃花不虧是做偵探的,分析事情有條有理,絲絲入扣。
“不過,有一件事我很奇怪!”張桃花扁扁嘴,端起酒杯抿口酒,他的眼神就像是修道千年的狐狸精。
“什麼事?”
“從頭到尾,他燕子老大苦心集慮地想幹掉你。當然了,你趙老大神功蓋世,他終始拿你沒辦法;不過,他為什麼不向燕警官下手呢?”一邊說,張桃花一邊咂著嘴裡的酒。
“啊?向小眉下手?小眉是警察啊,還是國際刑警,他怎麼敢公然傷害她呢?”
“趙老大,你把他想得太善良了,你當他真是什麼善男信女?當然,做為黑幫他確實不會公然與警方作對,但是為了自己的長遠前途,像燕警官這種實力強橫,又盯死他的人,他應該除之而後快啊!”張桃花說著,眼睛裡蒙上了一層霧。
“可能也是一時不得手吧!”我想了想說。
“什麼一時不得手,趙老大,他根本就沒動過手。而且,我猜燕警官就算是有點身手,可要是一個人對上了一幫恐怖分子,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啊!”
我再次無言,張枕花的話說得確實有道理,聽他這麼一說,我也納了悶了。沒錯,燕輕眉至始自終就沒有受過威脅和攻擊。有一次在阿蟹那裡,曾經算是有過點危險,但是現在想想,當時阿蟹也不過是為了逼我出手而己。
“算了,趙老大你也不給我錢,這些事還是你們自己想吧!”張桃花把酒杯放在自己面前的小平扳上,然後雙手置於腦後,倚坐在坐位上,好像還很享受。
“小桃花,你成天就知道錢,你腦子都被錢給堵死了!”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別叫我小桃花,像以前窯姐兒的名字!”張桃花也翻起了白眼。
“嘿,你不說我還沒感覺,你這一說栽倒是發現你這白白淨淨的確實像從前的窯姐兒!”我忍不住在笑。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