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
其實我完全可以不出聲。讓燕子老大始終認為我死了,那麼再下一次,我就能很容易地幹掉這個超級恐怖份子。不過我還是選擇說話,這個時候我無法讓自己保持沉默,我必須代表國家,代表部隊,代表所有的a戰士兵,讓嚴寂明白他是一個可恥的人,他一直活在自以為是的偉大之中。
“你胡說,我們也是人,我們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憑什麼別人都可以享受和平的生活,而我們卻要過著生死攸關的日子?”嚴寂繼續他的暴怒,我的話徹底打碎他心底多年來的平衡。
“沒錯,我們也是人,我們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但是那是在復員之後,只要你一天還是a戰人,你就不能捨棄那種死亡的光榮。當初,沒有人逼著你做a戰,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那麼你就要為自己選擇的人生盡全部的力量,否則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分別?”我絲毫沒管嚴寂的心情,盡情地把他數落到死。
“趙飛謎,我一定會殺了你,我會殺了你!”嚴寂似乎已經發狂。
“咣”,在嚴寂叫囂的同時,我的槍再次射出,一顆子彈就像施了魔法一樣,斜斜地打穿了至少十塊各種形狀的玻璃。在射穿這些玻璃後,子彈的走向變地陡直,緊擦著嚴寂的頭頂飛向半空。
這一槍讓嚴寂立刻安靜下來,微風輕輕吹過,從嚴寂的頭上齊齊的帶走一排頭髮,讓嚴寂頭頂處出現一條發溝,這條溝不但直,而且很平均,將嚴寂的頭髮分成正好一般大小的左右兩部分。
“嚴寂,這次我幫你改改髮型,下一次就是幫你改改變命運,讓你重新活一次,也許你能活得更明白一些!”
many和那個男人站在嚴寂兩邊,嚇得臉色蒼白,活了這麼久,他們也是頭一次見過這種能和天公比美的槍法。
“哈哈哈!”嚴寂靜了一會兒後,突然仰天狂笑,“趙飛謎,我會讓你後悔放我這一回,下一次,我一定會親自出手,我發誓要把你炸成碎片。”
說完狠話,嚴寂從身上掏出一個小黑盒,大概也就和火柴盒差不多大,舉在半空中按下上面的一個按鈕。
當嚴寂按下按鈕後,場面出現真空,所有的人都保持沉默,在等著看他又玩什麼花樣。
大概兩分鐘後,從天空中傳來嗚嗚的風聲,風聲漸響漸大,一架直升機從雲層上面降落下來,一直降到嚴寂頭頂大約十米左右的高度,然後一部軟梯從飛機上垂了下來。
嚴寂、many和那個男人依次爬上那部軟梯,直升機立刻重新上升,帶著這三個人漸漸遠去。
“小眉,你始終是我的女兒,如果你能脫身此事,我們還有機會迴轉,否則的話,不要怪爸爸不講父女之情,你好自為之!”這是嚴寂在半空中,最後留下的話。
我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放下槍,把槍分解放回公文包中,拎起包離開這棟二十多層高的大樓,心裡亂如纏麻。
燕輕眉則雙腿一軟,癱倒在大廈的平臺上,雙眼呆直地望向天空,不知道她是在看嚴寂的去向,還是在看那個暗暗的夜色,以及夜色中醞釀的一種詭異的味道。
john李一拳擊在大廈外牆上,拳力很足,把一塊玻璃擊成粉碎。他現在憋一肚子的氣,沒有成功抓到燕子老大讓他在心理上無法接受。
這一次燕子老大走了,一切的線索都已經成為泡影,下次再想會他,恐怕只有等他再出招。
在醫院裡,我看護著因為心理問題十分虛弱的燕輕眉足足兩天,這兩天裡她什麼話都不說,也不吃東西,只喝過一點水,臉型已經明顯見瘦。
唯茜已經回家去了,她走的時候向燕輕眉保證,再也不做那種營生,要好好地在家裡做一個乖乖女。
方容這幾天一直負責我和燕輕眉的後勤,又送飯,又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