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歇夠,上樓的聲音就又響起來了,真是命歹。
貪婪地又快喘兩聲,再次騰起身,躍向半空,支在兩面牆之間。
這回上來的是嚴寂,他是一個人上來的,手裡還拿著一盞舊式的煤油燈,燈光很昏暗。我看著嚴寂在我的身下經過,又向三樓走去。
我想了想,等了一會,這才輕輕地躍下,躡著手腳也走向三樓。到了三樓後,我沒有看到有人,又上了四樓,還是沒有人,立刻我就愣住了。剛才上樓的嚴寂哪裡去了?竟然仿若憑空消失一般。
沒道理,他肯定就在這個樓裡,他不可能像黑豹一樣,能從四樓躍下去,那樣的話非摔死他不可。
我慢慢地伏下身,把耳朵貼在四樓的地板上,又掩住另一隻耳,接著就屏住了呼吸。
當我的心漸漸沉靜下來,我就聽到了有人說話地聲音。我模糊地能分辨出應該是嚴寂的聲音,但是實在是聽不清他到底說的是什麼;再接下來,我居然就聽到了燕輕眉的聲音。
剛一聽到燕輕眉的聲音,我的心突然狂跳,分別、擔心了這麼久,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愛人。那種心情簡直不是狂喜這個詞能形容的。只不過,我也聽不清燕輕眉在說什麼。
我用最大的忍耐力,才強行壓制住自己想要大喊大叫的**,盤膝坐在四樓地板上,兩隻眼睛放光。四下來回不停地看。剛才我已經把這裡簡單搜尋過一遍了,哪裡可能還會有夾層呢?
這棟樓雖然是嚴寂的住所,但是也是非常簡陋,如果有夾層的話,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才對。但是我偏偏就是看不出來。過了一會兒,我已經是心急如焚。
我站起身,開始像熱鍋上的螞蟻,來回地走,不過沒有發出聲音,最後我走到了被黑豹撞碎的那個窗子邊上。一隻手扶著視窗,向窗外望去,大門方向處的火光還是越來越盛,絲毫沒有減弱地趨勢。
可能是火光帶來的靈感,我心裡突然一動,當即雙手把著窗框,把上半身探出窗外,又回過頭向回望來。
這棟樓是四層沒錯,可是不是平頂地,而是尖頂的,而且這個樓頂還高出四樓的天花板甚多。天啊,這棟樓雖然沒有夾層,但是卻有第五層樓,一定是這樣,只不過第五層樓沒有窗子,而且很低而已。
既然有第五層樓,那就一定有辦法上去,事實上現在嚴寂和燕輕眉是在上面呢!
我開始在四樓搜尋,看看有沒有梯子之類的東西。不過,我曾經在這裡搜尋過,根本就沒什麼向上的梯子,不然我也不可能現在才發現。
我站在四樓仰頭看著天花板,鬱悶之極,明知道要找的人就在上面,可是偏偏就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能上去。
鬱悶一會兒後,我漸漸有點想明白了,好像是我自己一直鑽在牛角尖裡。誰說只有四樓才能上五樓,三樓就上不去嗎?當初我為了不讓嚴寂發現我,就沒有跟緊他,只知道他上了三樓,至於他上沒上四樓我也沒看到。
想通了這點,一切都好辦了,我轉身又離開四樓,在三樓搜尋起來。三樓有幾個房間,不過都是放雜物的,也沒有鎖。不對,有一間房有鎖,因為我在這間房的門上看到鎖頭了,只不過現在鎖頭被放在一邊,門是半掩的。這就證明有人進去過,但是還沒有出來。
我輕輕地開啟門,本來光線就很黑,這房間裡還沒有別地光,伸頭望進去,什麼也看不到。
試著伸手進去,結果手還沒伸直,就被前面的硬物擋住了。碰到的東西手感是木質的,上下摸一下,果然是梯子。
這個有梯子地房間在三樓的一角,也就是說這個角落在四樓是沒有面積地,一個直上五樓天棚的通道在這裡像一個直筒一樣直通上去。
我走進房間順著梯子向上爬去,一邊爬一邊用一隻手向上試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