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裡上到大街上,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琪林第一街,這個號稱唐人街地下城市的地方。
我也是在賭,阿蟹不一定會回自己的老窩。不過人就是這樣,不管幹什麼,也要回家看一看,畢竟在那裡阿蟹可以做一些佈署。
車停在棋林第一街,我是下車來,感覺到了一種很異常的氣氛。大白天的竟然感覺有點冷,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這條街現在很冷清,人特別少,零星的幾個乞丐和髒兮兮的小孩子也都睜著一雙發綠的眼晴盯著我。
我冷眼四下看了看,邁著堅定的步子走到了地下拳館的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切都和上次差不多,只不過少了湯姆和燕輕眉,在這條走廊向下的盡頭大門處,還是站著那兩個膘形大漢。
“開門!”我站在門前沉聲說道。
“!@#%……&%”兩個大漢聽到我的話,竟然對著我說了一通英語。
既然語言不通,我只好自已動手了。雙手抓在了厚重的大門把手上,雙手用力就想推開它。
突然,兩個大漢動了,一左一右就把我夾在中間。一個去抓我拉門的手,一個伸出熊掌一樣的爪子想要把我推開。
我臉上的肌肉立刻抖了一下,雙目中精光暴閃,回手抓住了一隻熊掌,大力向回一擰,同時身體微跳,屈膝,一膝蓋就壓在了那隻手地手肘處。“咋察”,隨著一聲低沉的慘嚎,那個傢伙的這隻手估計找上帝也治不好了。
我沒有收手,像扔垃圾一樣甩走了手中人,轉身一個飛腳,又踢在了另一個大漢的頭上。這一腳很重。直接就踢掉了那個大塊頭地脖子,就算是給醫院裡的那個警察報仇了吧!
看也沒有看地上的兩個廢物,走到門前。用力地將那扇厚重的隔音門拉開,抽身溜了進去。
拳館裡也是一切照舊,還是那些喧囂的人群,還是那個刺目的拳臺,拳臺上還是兩個以死相搏地拳手,拳手之間也還是一個滿臉大汗的裁判。沒有人注意我的出現,也沒有人看我一眼。
我冷著臉擦過人群的外圍,找到了那個走廊,穿過走廊,走到了阿蟹的房間門口。我想了一下。伸出手敲了敲門。我不想破門而入,那顯得我太沒禮貌,反正如果阿蟹在裡面的話,他也跑不了。
過了一會兒,沒有人應我地門,這才不再猶豫,一腳踢開門就闖了進去。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房間裡,阿蟹坐在一個椅子上。**的身體上還圍著一些紗布。那個洋姐也是**的,騎在阿蟹的腰間,兩個人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正在努力地做著成人遊戲。
洋姐的口鼻中傳出陣陣嬌喘,腦門上佈滿了汗水。奇怪的是。兩個人對我的出現無動於衷,就好像我是透明地一樣,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橫著臉,揉了揉鼻子,貌似很輕鬆地漫步到了那面觀景的玻璃牆前,負著手向下望下,而那兩個尋歡的男女就在我的身邊。
我都走到身邊了,那狗男女還是當作沒看到我,該怎麼做還怎麼做,這阿蟹好像還越戰越勇!
打擾人家這種事是很缺德的,我這點風度還是有的。於是就堂而皇之地站在他們身邊看著拳臺那邊的風景,我就不信他們兩個能做一天!
終於,在一聲虎吼中,阿蟹把自己爆發了出來。他地力度真得很大,讓自己身上的洋紐全身都跟著顫抖!
“你去死吧!”阿蟹突然站起身來,在那個洋姐還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地時候,扼住了她的脖子,接著手腕一轉“喀”地一聲脆響,就將這個剛剛和自己風雨過的女人送上了天堂。
“嗯?你幹什麼?瘋了?”我愣了一下,忍不住開口問道。
“沒什麼,她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我又不想自己用過的東西被別人佔了便宜,就毀滅了!”阿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