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因為我很生氣。這算什麼事啊。莫名其妙的就來了這麼一票人,還想把我的人推走,完全把我當空氣。
“我叫林溼晨,是茱迪的堂姐,現在我要帶她回家!”那個黑衣女人的漢語普通話和她的英語說得一樣好,就是說話地時候臉上沒表情。
說話間。林溼晨還伸手攔住了幾個看樣子要對我動粗的傢伙。
“啊?”我聞言愣住了,千想萬想沒想到會出現個堂姐。
“另外,謝謝你把茱迪送到這裡。這裡有一些錢算是我對你的感謝。”說著,林溼晨從身上掏出了一疊美鈔遞向我。
看著眼前的美鈔,我被氣笑了,這也能賺到錢?
“我想,你現在應該讓我知道的是你的身份證明,而不是錢。對不起,我不可能因為你地幾句話就把茱迪交給你。”我把自己的錢包掏了出來,裡面厚厚的美鈔讓林溼晨知道我不是缺錢地人。
“我無法證明,我不可能到哪裡都帶著護照證明。”林溼晨無所謂地收回了自己的錢。“不過,我想你同樣無法證明你和茱迪的關係,你憑什麼做她的暫時監護人?”
“我不需要證明。”我已經失去了和這個女人對話的興趣,走前幾步抓住了茱迪病床的扶手,“有國際刑警同意我現在的做法,對不起。請讓讓。”
當然,我也沒有成功,那幾個壯漢很有力氣,拔河這項體我專案我比不上他們。我的臉頓時拉長了下來,心裡在考慮是不是要對他們對粗。
“你是警察?”我隔著林溼晨的那層鏡片,都看到她眼睛裡詫異的。
“哦,我不是警察,不過今天這件事,就算是我為警察在辦事!”
“無能地警察!”林溼晨咬著牙從牙縫裡恨恨地擠出了這幾個字,“你們除了會囔囔幾句無聊的口號,做一些大家都看得見卻無用的行為之外。還會幹什麼?”
“我說過了,我不是警察,那些爛事你去對警察講。現在你們最好不要和我搶茱迪,不然的話,我不保證自己會不會做一些不禮貌的事。”我冷冷地白了她一眼,握著病床的手上又加了幾分力氣。
“小姐,您後退!”聽到我地話,立刻就有一個大漢橫身站在了林溼晨的身前。
“不行,這裡是醫院,不可以在這裡鬧事。”林溼晨皺了下眉,把她身前的大漢又撥開到一邊。
“我是茱迪的姐姐,今天一定要帶她走,你想要我的身份證明是不是?好,你報警吧,警察可以查到。”林溼晨說話的時候沒有看我而,是伏下身輕輕地在床上茱迪的臉上吻了一下。
這時我偷偷地看了一圈這幾個壯漢,手上突然發力,一下子就把那張病床扯到了自己這邊,推起來就跑。
“喂,不許跑。”幾個壯漢大怒,吼著就在醫院的走廊裡和我玩起了老鷹抓小雞。
還好這條走廊夠長,我推著病床一直向前衝,完全不理身後人的呼喝。走廊跑到了頭,我稍稍減慢速度,把病床調轉了90度方向,拐過彎還想跑。
可是,就在我想剛拐過彎的時候,迎面竟然也匆匆地跑過來了幾個人,當頭就撞在了茱迪地病房上。
我也來不及道歉了,把病床向回一收,微微撥了一下,還想接著跑。現在搶到人才是硬道理,和那些壯漢打架是沒用的。
“飛謎!”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我的耳邊
“啊?”意外地停下了腳步,我這才發現原來剛剛被我撞到的幾個人都是警察,為首的就是燕輕眉。
我後邊追我的那些大漢也過來了,一看到有警察,立刻就都傻了眼,互相看著,誰都沒了主意。
“小眉,茱迪我找回來了,她可能受了點傷。”我向著燕輕眉指了指手裡床上的茱迪。“飛謎,你沒事吧?剛才你把我嚇死了!”燕輕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