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公一眼,不得其解。再對師傅擺出了一個問號臉:“啊?”
戴鈺搶下雷涼懷裡的東西,毫不留情的伸腳踹屁股:“叫你去買酒!這麼簡單的話也聽不明白嗎?”
雷涼委屈的捂著屁股,蹦躂噠的出門去了,還能聽見自己師傅的碎碎念:“這麼好的藥材,給你杵,都是浪費了。。。”
不是師傅你讓我杵這個藥材的嗎?
雷涼腹誹,卻不敢回去辯駁,唉,還是早去早回吧。想象他雷涼也是名門望族的大少爺,怎麼現在混得連個小廝也不如。。。
雷涼屁顛顛的迅速跑了個來回,顧不得擦拭著額頭滾落的汗水,忙不迭恭敬把酒罈奉上,看著師公和師傅沒有什麼其他要求,一個人悄悄縮回屋子去了。
戴鈺和風八等對視沉默良久,實在是不想再看見對方了,極有默契的一人抱起一隻酒罈,先喝幾大口。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嗎?”
戴鈺嫌棄著手上的老白乾,皺著眉頭回問道:“什麼?”
風八等默默的嘆了口氣,覺得自己要被這個徒弟氣得,已經又老了幾十歲。
戴鈺躺在房子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