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他,我誓他根本沒機會拔槍。可是我不能殺他,我連槍都不能拔。這下麻煩大了。
我回頭看見後面有個後門。一轉身就跑了進去。裡面有道樓梯,黑咕隆咚地。但是我沒進去,把門一推然後又飛的閃到的旁邊一輛黑色的沃爾沃後面。藉著車子地陰影擋住我。
李志剛聽見了開門地聲音,但是他沒有跟過來。在那裡喊了兩聲,回頭說,***跑了。然後就轉身回去了。丫地膽子也挺小的,知道黑地地方不能亂鑽。
那邊狼狼問:“誰呀?”
李志剛說:“沒看見,好像有拍照的聲音。去***,我抱著自己地女朋友出來,隨他媽誰拍去。走,狼狼。你的車讓我開吧。”
狼狼笑了笑,說:“我說送你,你又說什麼紀律。以後鑰匙就給你了,算借給你的。”
我藉著幾輛車的掩護,快的向他們靠近,順便還伸手在車身下面抹了些油汙在臉上。李志剛跟狼狼要的是一輛賓士的軟頂小跑,而狼狼上了一輛現代伊蘭特。李志剛把蘭若淅抱進了賓士小跑裡面,轉過來開門的時候,我一下躥了過去。一板磚就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我衝出來地時候狼狼看到了我,他剛要喊,我的板磚已經拍下去了。我沒有用全力,我怕拍死了李志剛。可是力道不是那麼好把握的,他大叫了一聲,沒有昏倒,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拔槍。丫的雖然是個不務正業的衙內,但是在刑警隊裡,基本功還是有的。我當然不可能讓他拔槍。揪住他的衣領一膝蓋就砸在了他臉上。順手就把他的槍下了。
槍在手,那邊狼狼也不敢吱聲了。我拿槍對他比了比。做了個數錢地手勢,這傢伙倒也很配合,跑過來摸出一個皮夾,裡面是厚厚的一疊現金,他還主動的問我銀行卡要不要,他絕對不提供假密碼。我沒跟他廢話,示意他把李志剛的錢也摸出來,然後鑽進他的賓士小跑裡,把車開走了。
我把車子飈上了路,心裡在想,***,老子是救人,怎麼變成搶人了?
我扭頭看了看,蘭若淅被放在副駕駛座上,迷迷糊糊的,臉色緋紅,樣子嬌豔得厲害。唉,也難怪李志剛會幹這種下三濫的手腳,小蘭妹妹這時候看上去真的迷死人了。
這車我沒開多遠,幾公里外就是中興n號大橋,我從橋邊地人行道開下去,看看前面沒人,拉了手剎把蘭妹妹抱出來,然後把手剎一鬆,看著這輛賓士小跑沿著夏天很多人散步地河邊步行通道上一下就衝進光陰河裡去了。
過癮。肖要是在這裡肯定會說我有變態的仇富心理,我就仇富怎麼了?我拼死拼活連房子都買不起,憑什麼他們就能開軟頂地賓士小跑啊?
指紋什麼的也不用擔心,怎麼說,我也是幹這一行的。
現在的問題是,我抱著蘭妹妹往哪去呢?她在我懷裡不安分的掙扎著,鼻子裡還不時的出一種讓人迷醉的哼聲。看來李志剛在她身上下的藥已經作了。哈哈,這不是便宜了我嗎?
不管了,反正肖也不在家,先抱回家再說。
回到家,蘭若淅的狀態就更加的不堪了,嘴裡迷迷糊糊的喊著熱,手就張牙舞爪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要是夏天,她身上的衣服肯定就給她自己扯爛了,可惜這已經是深秋接近初冬的天氣,她的衣服也還是挺厚的。我把蘭若淅按在沙上,不可避免的進入了天人交戰的狀態。
作為一個男人,面對這種送上門的便宜而不佔,那也太對不起我有便宜不佔烏龜王八蛋的生活哲學了。想當初,要不是一次又一次的佔了肖的便宜,恐怕我和她最後也走不到一起吧。因為後來我才知道,她實際上是非常傳統的一個女孩子。
蘭妹妹會不會也是那種女孩子呢?雖然她年齡小了點,有點接近非主流了,但是想想,她那次見到我和肖親熱之後那種像是被蛇咬了的反應,說明她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