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旁的鳴人,他知道佐助對鳴人來說很重要,想利用佐助去控制鳴人,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做起來就比較難了。
況且,斑看得出佐助對鳴人並非毫無感情,相反的是,或許連佐助自己都沒發覺這一點,一旦他真的對鳴人逼的太緊,恐怕佐助也會跟著反抗起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鳴人主動脫離木葉,尋求庇護。
斑的目光雖然陰冷,不過鳴人卻全然不在乎,佐助與團藏的一戰,或許對斑來說是佐助與木葉決裂的象徵,但在鳴人看來,團藏本來就失去了木葉的信任,他始終認為綱手會醒過來,即使綱手一直昏迷,能夠接替團藏這個火影位置的就只剩下了卡卡西,只要團藏一死,誰是火影對他來說都十分有利。
鳴人要的是佐助將所有的怨恨發洩到團藏的身上,鼬的悲劇,團藏是主謀,只要他一死,那佐助大部分的怨恨就已經傾瀉乾淨,其他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躲過了團藏最後的封印術,佐助躍到了鳴人的身邊站定,看著斑將團藏的屍體帶走,毫無反應。
“佐助,給你一個忠告,”斑定定的看著高處的佐助和鳴人,眸子裡透出一絲笑意,將視線投向躺在地上失去意識的香磷,“那個女人,如果沒用的話就要將她徹底瞭解,她知道太多我們的事情了。”
斑的目光不僅僅停留在佐助的身上,甚至饒有興趣的盯著鳴人半晌,這話顯然也是說給他聽的。
“我們?我什麼時候說過是你的同伴了?”佐助對斑的措辭顯得異常不滿,立刻強調的撇清了關係。
“呵呵……算了,那麼,回頭見吧,”斑早已料到他會這麼說,也不覺得意外,身影立刻消失,
只留下了鳴人和佐助,以及奄奄一息的香磷。
斑一走,鳴人並沒有轉向佐助,反而一躍跳到了香磷的身邊,她的胸口被佐助的千鳥刃穿透,生命危在旦夕。
“你在幹什麼?想救她嗎?”佐助無聲息的落在鳴人身邊,聲音繃的緊緊的,似乎對他的作法顯得很不高興。
鳴人扒拉著香磷,有些愁眉苦臉,他倒是想救活香磷,可惜沒那個能力,“我又不是醫療忍者,怎麼救?這女的看起來還挺有用的,佐助你下手太狠了。”
“哼,如果不認同我的做法,你大可以帶她離開,”佐助冷冷的轉身要走,卻被鳴人立刻擋住了去路,“讓開。”
“你要去哪裡?”鳴人擔憂的看著他左眼處的血跡,抬手想為他擦掉,卻被佐助閃開了,手尷尬的停在空中,無奈的嘆了口氣,“佐助……”
“我要去毀了木葉,”佐助嘲諷的盯著他的表情,故意刺激他的神經,“怎麼?心疼了嗎?想要保護木葉的話,你可以在這裡立刻擊敗我,或者乾脆殺了我!否則……”
“木葉已經毀掉了哦,佐助,”鳴人淡淡的開口,看著他突然怔住的神情,不得不又重複了一遍,“我說的是真的,木葉被佩恩毀掉了,現在已經變成了廢墟,就算你想去復仇,起碼也要等個三五年,重建之後毀起來才更有成就感,不是嗎?”
“……佩恩……?曉?”佐助的眸子裡猛然迸發出殺氣,“斑那傢伙想抓你?”
“擔心我嗎?”鳴人詭計得逞一般的笑了出來,見到佐助的表情一瞬間很想殺了自己,更加有成就感了,“是不是斑的詭計我不知道,反正我活著逃出來了,也告訴你木葉的近況了,要不要去繼續搗亂隨便你。”
佐助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他的確很想毀掉木葉,讓他們嚐嚐鼬的痛苦,失去家人的感受,可鳴人卻告訴他木葉已經被毀,也就是說,現在的木葉失去了摧毀的價值,此刻回到木葉,可能只是自投羅網。
“那好,我不去毀掉木葉,我要去殺了那兩個顧問!”木葉已經感受到了痛苦,那他就殺掉與團藏合謀的兩名高層,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