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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蝶再不敢開口,隨他上了樓。二樓是書房和會議室,三樓才是休息的臥房。正中的房間是周蓉清的,左右各三間客房,說不出的富貴奢靡。至三樓臥房門口,周忠垂手肅立,朗聲回道,&ldo;師座,白老闆到了。&rdo;

&ldo;請他進來。&rdo;

聽到裡面的回聲,周忠開了門,說了聲白老闆請,也不管白小蝶願不願意,眼睛瞪著他進了門。白小蝶剛剛進去,門隨即關上,周忠日常守在門外。

正中的黃花梨椅子上坐著周蓉清。白小蝶有些害怕,這是他第一次來到別人臥房來唱堂會,雖然傻子也知道這堂會可能都不需要唱。他心裡七上八下,來時想的一整套說辭全都忘了個乾淨,如何脫身更是拋到了九霄雲外,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否有命回去。

定了定心,對那人施了一禮,道聲將軍萬福,便不再開口了。不說話,也就不會錯。

周蓉清對他的冷淡早已見怪不怪。多少日子了,自己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思,金銀珠寶送了多少,卻連進個後臺,碰杯酒都未能如願,下定決心請他來唱堂會,就是打定了要如願以償的心思,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遂了自己的意。

眼前這人,早已進了他的心裡,或者說,他就是自己的心。

想到此,周蓉清淡淡開口,&ldo;白老闆著實難請,我的帖子你拒了幾次。&rdo;

&ldo;不敢,實在是演出太忙,脫不開身,請將軍見諒。&rdo;

&ldo;是麼,&rdo;周蓉清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ldo;那今日我真是榮幸了,白老闆也有得閒的時候。&rdo;

&ldo;將軍說笑了,&rdo;白小蝶後退了幾步,&ldo;不知將軍想聽什麼曲子?&rdo;

&ldo;你不會真以為,我找你是來唱曲兒的吧?&rdo;

&ldo;小蝶糊塗,除了會唱幾段曲子,別的真的不會什麼。&rdo;

周蓉清強壓怒火開口:&ldo;那今日,我就教你點別的,&rdo;說著將他攔腰抱起,放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ldo;將軍,&rdo;白小蝶聲音都變了,&ldo;將軍自重……&rdo;

他的反抗在久經沙場的周蓉清手裡,實在是不值一提。沒三兩下身上的白布長衫就被撕碎了。暴風驟雨般的吻隨即落下,讓他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他拼盡全力想要逃,卻根本動都動不了一下,衣裳很快被撕爛扒光,那人瘋狂又霸道的佔有了他。

啊,疼,白小蝶慘叫一聲,淚流滿面,無助而又絕望。

一瞬間想到了自己的師兄,緊接著,他想到了自己的娘。

六歲時娘把他賣到了隆升和戲班,給師父簽了死契,從此生死都是梨園行的人。娘走時往他手裡塞了五個大子兒,還有一個夾肉燒餅,說過幾天就來看他。

在師父的鞭子底下,他日日等夜夜盼,從端午盼到中秋,從中秋盼到重陽,從重陽盼到過年,直到又一年過年,娘始終也沒來。

以後的每一年過年,直到現在,娘都沒來過。

他知道,娘不要他了,雖然他早就知道了。可每次想起娘,淚都止不住。

&ldo;娘,我疼,&rdo;白小蝶喃喃自語,漸漸的沒了意識,昏了過去。

身上人的暴行還在繼續。

那年的戲班子,初出茅廬的小旦白小蝶,一身宮裝戲服美輪美奐,美到了極致,拿一把小團扇,聲音裊裊地唱著那出再經典不過的貴妃醉酒。

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哇,玉兔又早東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恰便似啊,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