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在魔獸森林見過那頭骨龍可不是這副模樣,而是很符合人類對亡靈骨龍的刻板印象那種……很有壓迫感,很恐怖,很兇殘,一點兒也不像還會爭寵吃醋的狗。
“可能是比較特殊吧。”
以撒收回目光,重新跟上前面那一對遲鈍師徒的腳步,語氣平靜,聽不出什麼心思。
“對林恩來說,遇見特殊的事,也算是常態了。”
從一開始連根像樣的法杖也沒有的低存在感平民,到現在被賢者抓走的勇者備選,看上去時間飛逝,但林恩從最初只能無條件相信他透露的訊息,到身邊圍著太多太多身份各異的強者,其實也只是過了不到一年而已。
託蘭、亞瑞克、奧莉西爾、烏里克斯、伊戈斯拉夫、菲涅爾,哪一個不是很特殊?
告訴林恩這個世界是什麼模樣的人不再只有他一個,現在已經變得太多了,到現在為止,若非他被菲涅爾視為“血包”的身份,從而加入到了這一支似乎與世界命運息息相關的小隊中……他其實也只是一個勇者曾經的室友而已。
“龍族混血也可以根據幼年期體型判斷潛力嗎?”
林恩在前面追上菲涅爾的背影,帶著疑惑的聲音也追了過去:
“我有個師兄,他的龍化體型也差不多……”
“我沒收過龍族混血的徒弟,我的徒弟大部分都煉成了巫妖。”
“啊?不是你收的,是我另一個老師——”
“不是什麼凡夫俗子都能與我相提並論的。”
“可他比你先成為我的老師。”
“注意你的言辭,我不承認那些平庸的人類。”
“為什麼要你承認才行……”
“再頂嘴就把你煉成巫妖。”
“……”
交談的聲音越飄越遠,落在那對不能用常理判斷的師生身後,以撒攏緊披風的領口,微眯起眼,緩緩吐了一口氣。
觸碰到冷空氣就形成一團白霧,金髮牧師透過這團白霧看向天色——在晝短夜長的現在,白日過了沒多久,就已經天色泛紅,夜色即將落幕了。
從他們進入古戰場遺蹟為止,一直到現在,也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到現在
為止,林恩還沒有再次需要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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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哪裡會出現魔族?”
託蘭問道。
【……】
以往喋喋不休的聲音此刻緘口不言,託蘭的耳中很少見得格外清淨,彷彿那個話癆的魔族從未出現過一般,兀自縮在角落裡裝死。
“古戰場遺蹟中還會存在其它的‘門’嗎?”
託蘭繼續問道。
【……】
魔族繼續裝死。
“……”
連續兩個問題都沒有得到答案,託蘭也不再開口,兀自展開隨身攜帶的北陸大地圖,目光在標註為“危險區域”的位置移動。
自從這隻魔族毫不避諱地提起“燃燒血液”和“吞噬”的關鍵詞,它就為託蘭開啟了一個新的思路——同樣是類似的能力,既然魔族能夠以此吞噬他人而增長實力,他那是否也能做到呢?
他首先以這隻附在他身上的魔族為試驗品,簡單嘗試了一下。
身上燃起綠色的烈火,舔舐著冰冷的空氣,對衣物與面板不存在任何傷害,完完全全以血液為燃薪,卻在燒灼到身體不知哪一處時,耳中就倏地響起了悽慘的哀嚎。
【停下!停下!不要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