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永久存在。
酒過三巡,我也有了七分醉意,我收回之前說南方人不如東北人能喝這句話了,這哥們能喝,就我們兩人,給四瓶半白的造了個乾乾淨淨。
我這時七分醉,他是十分醉,非要拉著嚷嚷著要拜把子,我兩正說著胡話,旁邊突然有一桌掀了桌子!
“幹你媽的!你在說一遍試試!”
“說就說!你以為你爹怕你啊!”
挑事這人紅了眼,立即衝進後廚拿了一把菜刀出來!他用刀追著另外一人就砍!
那人跑開,這哥們紅著眼就將手中甩了出去!
就這時,那個西瓜頭服務員剛好掀開門簾走出來。
“小心刀!”有人大聲提醒!
看著明晃晃的菜刀朝自己飛來,西瓜頭迅速伸出兩根手指。
不偏不倚,高速飛來的菜刀被他兩根手指卡住了,穩穩當當.....
包括我在內,在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一時反應不過來。
西瓜頭淡淡瞥了我們一眼,拿著菜刀轉身進了廚房。
吃完飯我和趙振東互留了電話,約定以後有空了在喝,我沒回去,而是一直待在車裡。
晚11點半,小飯館打烊,我看到那個西瓜頭提著個塑膠袋走了出來。
我開車遠遠跟著他,就看到他在路過浙江襪業工廠門口時提著塑膠袋停下了腳步。
他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支竹蜻蜓,手一撮,竹蜻蜓飛到了天上。
竹蜻蜓越飛越高,他抬頭盯著看了一會兒,微笑著轉身離開了。
一分鐘後,看著從天上緩緩落下來的竹蜻蜓,我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