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吁了口氣,並閉上了眼睛。
很顯然,她相信何法倪所說的都是事實,而這就更讓她擔憂了,皇帝能夠每隔幾日便趴在何法倪的身上。就表示皇帝還有些許**,想要寵幸何法倪,但由於皇帝身體太差,為此,還沒有開始寵幸何法倪便累的睡著了。
而皇帝還沒有開始正式寵幸就累的睡著了,由此可見皇帝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何種的程度,精力已經嚴重缺乏。
褚蒜子記得,自己的夫君晉康帝司馬嶽的身體也不是很好,不過,即便如此,也能夠每隔三五日寵幸褚蒜子一次,而司馬聃在大婚大半年的時間呢,居然才寵幸何法倪三次,由此可見,司馬聃的身體比其父司馬嶽的身體還要差很多,而司馬嶽僅僅活了二十三歲,那麼,由此推論,司馬聃的壽命一定不會超過二十歲。
此時,一想到皇帝司馬聃被風吹而感染風寒的事情,褚蒜子就非常的恐慌,他已經覺得,陪伴自己十餘年的司馬聃,或許很快就要離開自己了。
“母后。”見褚蒜子雙眼緊閉,何法倪感到非常的緊張。
褚蒜子聞言,輕輕的張開眼,撫了撫何法倪的額頭,輕聲道:“這不怪你,是皇上的身子骨太弱了,好了,皇后好好歇著吧!”說完起身離開了何法倪所在的船艙。
“兒臣恭送母后。”何法倪欠身行禮道。
褚蒜子離開何法倪的船艙之後,在甲板上吹了會風,隨後,立即下令道:“來人,宣幾位太醫覲見。”說完走向自己所在的船艙。
很快,幾名太醫進入了褚蒜子所在的船艙,並抱拳向褚蒜子行禮。
“太后,皇上已經服藥,休息幾日應該就沒事了。”一名御醫抱拳說道。
褚蒜子聞言,點了點頭,正色道:“哀家找你們來,是想要知道,如何能夠提高皇上的體質。”
顯然,此刻的褚蒜子非常迫切的想要讓司馬聃的身體好起來,只有司馬聃的身體好起來,才能儘快傳宗接代,也能夠活的更加長久一些。
“太后,體質的好壞以先天為主,後天保養自然也可提高體質,但並不能夠輕易的提高,更不能在短時間內提高體質啊!”一名御醫如實說道。
“是啊!太后,皇上先天龍體孱弱,並非藥物所能調節,臣等也是無可奈何!”又一名御醫如實說道。
顯然,他們一聽到提升體質,便猜到褚蒜子要他們提高皇帝的體質,但身體的好壞除了遺傳的因素,便是後天的鍛鍊和心態,而這些都不是他們這些做御醫的人所能掌控的,先天自然不用說,後天的鍛鍊和心態,他們也是控制不了的,畢竟,他們總不能讓一國之君每天跑步騎馬吧!況且,司馬聃的身體骨這麼弱,若是摔倒或者從馬背上摔下來,後果可能會非常嚴重,而這也是他們擔待不起的,至於心態則完全就是廢話,皇帝心情的好壞,豈是他們這些做御醫的人所能左右的。
見幾名御醫皆說沒有辦法改變人的身體素質,褚蒜子非常無奈的嘆了口氣,並將司馬聃虛假寵幸何法倪的事情告訴了眾御醫,並詢問這是什麼緣故,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這一狀況,並讓皇后儘快懷上龍種。
眾御醫聞言,皆感到大為吃驚,這種情況,足以說明司馬聃的身體已經非常孱弱了,居然連寵幸女子都因為體力的緣故而不能正常的進行。
見眾御醫皆是一副吃驚的表情,褚蒜子的心頓時寒透了,她看向眾御醫,正色問道:“怎麼,難道你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顯然,對於眾御醫的無能,褚蒜子感到非常的不滿,並覺得這些御醫全都是廢物,居然什麼辦法都沒有。
“啟稟太后,皇上龍體孱弱,對女子的興趣自然不會很大,而且,越是熟悉的女子興趣就越小,若能給皇上多準備幾名臨幸的女子,讓皇上欣賞不同的陌生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