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勝利,日後想要翻盤。一定會更加困難的。
慕容恪聞言,不禁蹙起了眉頭,其實,他心裡的信心也已經逐漸被殘酷的現實所消磨了,他也覺得戰勝晉軍會變得越來越困難,且不說謝艾是一員虎將,僅憑華安與日俱增的實力,對他們來說都是非常巨大的壓迫。
“各位將軍。不論晉軍有多麼的強大,我們都不能失去信心。你們也看到了,在易水防線,我軍以劣勢的兵馬,足足擋住晉軍半年的數百次進攻,這足以說明,晉軍並非不可戰勝。只要我們有信心,完全可以在下一次的較量中取勝,當然,此時,我們的任務是休整。打仗是以後的事情,各位立即加速前進,與本將一起前去拜見王上。”慕容恪大聲說道,並加速策馬,向薊城的南門處行去。
“駕駕駕……”慕容恪麾下的眾部將聞令,全都策馬加速向薊城的南門處行去。
很快,慕容恪與麾下的眾部將,便策馬抵達薊城的南門處,並在距離燕王慕容俊還有一百步的位置勒馬停下,而後跳下戰馬,快步走向慕容俊。
見慕容恪與麾下的部將,已經策馬奔來,燕王慕容俊向左右兩側的眾大臣看了一眼,並示意他們與自己一同上前,以迎接慕容恪一行人。
慕容俊與麾下的眾大臣,緩步上前迎了十幾步,便與慕容恪一行人碰在了一起。
“末將拜見王上。”慕容恪一行人,立即雙膝跪地,嚮慕容俊行禮。
慕容俊連忙上前扶起慕容恪,並輕聲道:“各位將軍,都起來吧!”
慕容恪與麾下的眾部將聞言,全都站起身來,並抬頭看向慕容俊。
“王兄,我們沒能完成擊敗晉軍的任務,反而讓主力大軍全軍覆沒,這都是臣弟指揮失利,臣弟有愧於王兄。”慕容恪抱拳說道。
“王兄,我軍沒能戰勝晉軍,臣弟也有責任。”慕容霸也跟著說道。
慕容俊聞言,擺了擺手,正色道:“四弟、五弟,勝敗乃兵家之常事,敗了就敗了吧!再說,敵軍比我軍強大是不爭的事實,這怎麼能怪你們呢?”
“多謝王兄寬宏大量,臣弟慚愧不已。”慕容恪抱拳說道。
慕容俊笑了笑,正色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先進宮,而後,再慢慢詳談吧!”說完示意慕容恪上馬。
慕容恪見狀,與麾下眾部將跨上戰馬,跟隨在燕王慕容俊的身後,向王宮方向行去。
在進入王宮之後,慕容俊設宴款待這些從前線下來的將領,而後,便單獨召見慕容恪,並與之詳談。
“王兄單獨召見臣弟,不知有何重要的事情?”見慕容俊僅僅只召見自己一人,慕容恪輕聲問道。
慕容俊吁了口氣,輕聲說道:“四弟,經過這一戰,我大燕國的國庫已經基本空了,所以,才不得不割讓代郡和范陽郡,並與北王議和啊!不過,即便如此,撤回來的十餘萬兵馬,也要消耗大量的國力,只怕國庫難以供養,需要繼續裁撤兵馬,以解燃眉之急啊!”說完看向慕容恪。
慕容恪聞言,抱拳道:“二哥說的是,此時,我大燕國國力衰弱,是應該裁撤部分兵馬了。”
顯然,對於慕容俊的裁軍計劃,慕容恪是十分支援的,並覺得這是唯一的解決大燕國國庫空虛的好辦法。
慕容俊聞言,頓了頓,輕聲說道:“裁撤兵馬不是一件難事,但卻不知要留下多少兵馬,才能夠守住治水防線啊!雖然,我們與北王已經議和,但若是我軍兵馬全部裁撤,北王麾下的兵馬,未必會遵守議和的條款,很有可能向薊城發起進攻,所以,我想知道,若要守住治水防線,至少需要多少兵馬才行。”
很顯然,慕容俊對華安並不信任,並覺得一旦兵馬裁撤過多,薊城便會遭到謝艾軍團的進攻,為此,即便國庫再困難,也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