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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部分

冷笑一聲,原先是怕一旦開禁,就會驚動守名宮中人,方才不敢有所動作,現下卻是無有顧忌了。

若是張衍不來阻止自己,那至多隻需半日,就能趕在溟滄修士到來前破開此處,從而逃出生天。

要是其往此處來,那另一處出入穴口卻無人看管,自己正好遣另一頭真魔血魄前去破禁。

那處陣門遭了猛攻,立時有警訊傳出,同在魔穴之中的張衍立時便就有了感應。

劉南松弄出如此大的動靜,其用意不難猜測,他稍稍一思,便就有了對策,把身形一轉,使得定真篇上的法門,留了一個假身在原地,而自己則隱去身形,起了五行遁法,由地下朝那處穿行而去。

劉南松轟擊了一陣禁陣後,再以精血相祭,起銅境暗中窺看張衍動靜,卻見坐在那處,不為所動,心下不禁疑惑,道:“莫非此人以為我破不開這處封禁?還是在弄其他什麼玄虛?”

他琢磨下來,玄門中也不是無有障眼之法,卻是不可不防,因而一抖身軀,化出數十道血魄往來路上飛去,在四下裡埋伏下來,最遠佈置到了百里之外。

此舉非為攻敵,而旨在戒備,在他想來,要是張衍果是用了瞞天過海之策,那麼暗中過來時,必會被自己血魄提前察覺,那麼就可提前有了提防。

做完此事後,他自忖已是無疏漏,便自安心下來,起了全力攻打面前封禁。

只是他卻萬萬沒想到,張衍是以土遁之術行來,血魄卻難以察覺其蹤跡。

張衍土遁之術雖是不及劍遁迅快,可不必在曲折洞壑之內穿行,卻未並不未慢上多少,差不多用了小半日,便到得近處,卻在方圓三十里內感應到了不下百十餘道一模一樣的氣機。

如此眾多的血魄,他能確定那劉南松真身必是躲藏其中,於是也不上前一一檢視了,大喝一聲,悍然將天地禁鎖之術放出,頃刻之間,一股龐然靈機籠罩下來,登時就將這百餘道氣機盡數壓制住。

而後心念一轉,數十道劍光飛出,如擊電奔星,向著四面八方殺去,所過之處,就將血魄紛紛斬滅。

劉南松見封陣破開在即,本是欣喜,可忽然間卻覺身軀一僵,被一股龐然靈機籠住,當下就知不妙。

可他怎麼也未曾想到,張衍竟能一舉把數十里地的靈機盡數鎮壓,瞧那飛劍好似用不多久就要找到此處,再也顧不得其他,忙起了全身法力,運起化血遁法向外遁走。

可他這一動,卻也立時也暴露自家所在,張衍雙目如冷電一掃,冷喝一聲,當即身劍合一,化一道煌煌劍光,筆直殺來,所有橫在路上的石塊巖壁皆如朽木腐土一般,被輕易洞穿而去,絲毫阻擋不了那股前行劍氣。

劉南松縱然有上乘遁法在身,可兩者法力相差甚遠,遁飛時猶如身陷泥沼,遲緩飄忽,出去不過半里地,還未脫開鎖拿法力,便就被張衍從後追上。

眼見劍光殺至,自己卻無法躲閃,他渾身一顫,當即將頂上三朵罡雲一齊抖落下來,護在胸前,而後心意一引,飛出一面鬼面玉符,放出如霞寶光,重重疊疊,橫在來路之上。

劍光眨眼殺至,好似一道虹矢射來,咔嚓一聲,那玉符當即碎成齏粉,三團罡雲同時破散,劉南松胸前破開一個深可見骨的血洞,被仰首震飛了出去。

雖是受創不輕,可他總算在此驚天一擊保下了性命,緩得一口氣,忙起得秘法,神魂一轉,將渾身精血裹住,一道血光自囟門之上騰出,晃眼一閃,就以極快速度衝了出來,直朝張衍衝去,而身軀卻如扎破氣的口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來。

他這法門名為“涵陽解命真法”,可以捨去壽元為代價,如血箭射出,若是刺中對手,立時能滅殺其神魂,若是功行較之對手深厚,還能一舉奪了軀殼過來。

張衍見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