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扶搖震驚不已,“郭行真有問題?”
如果郭行真有問題,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讓自己和武滾了床單,對他有什麼好處?好像沒有一絲好處罷?
如果他有所企圖,此刻應該帶著人來抓姦,這樣才能將這個把柄掌握在手裡。
但是外面院子裡安靜的很。
武毫無被玷汙清白的苦死苦活,反而有些釋懷,長吁了口氣,“無論怎樣,去西華觀看看就知道了,郭行真如果有什麼企圖,他一定會在那裡等你。”
武是沒辦法出感業寺的。
李扶搖沉默了一陣,“那咱們之間……”
武蹙眉,“你是個男人吧?”
李扶搖苦笑,“你應該知道啊,不記得的話,我不介意還原一下昨夜的情形,說實在的,我也記不得昨夜的……”
武撇嘴,“李治並不知道我守宮砂仍在。”
李扶搖長出了一口氣,“萬幸。”
武聞言愣了下,情緒忽然黯淡下來,心裡忽然覺得有些淒涼,原來他根本不在乎自己,他還是想著讓自己入宮。
李扶搖也自知自己失言,慌不迭解釋道:“雖然我也很想複雜,但你我心知肚明,咱倆之間不可能有未來,就算我願意,你也不願意跟著我去過另外一種生活。”
武忽然張嘴,用力咬在李扶搖肩膀上。
李扶搖吃痛,卻不敢掙扎,片刻後肩頭一片血跡嫣嫣,武抬起頭,一臉認真的看著李扶搖,“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了,無論你在哪裡,你都是我武的男人。”
可以,很強勢。
這很武則天。
李扶搖當然不介意這種事情,實際上等武重新入宮,自己也要離開這段歷史時空河流,她就會忘了自己。
畢竟武的命不在自己身邊,而在大唐的龍椅。
這就是悲哀之處。
如果是上官婉兒和自己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有辦法讓她跟著自己去過另外一種生活,但是武則天不行。
她也不會願意。
因為這女子的野望,在李世民讓她於御書房侍候文墨時候已經培養出來,如今的武心中,應該有了一個女帝夢。
許久之後,才道:“如你所願。”
然後忽然覺得有點悲哀,自己好像成了武的面首?
武輕輕摩挲在李扶搖的胸膛,話語裡有著女人獨有的溫柔,也有著一種隱晦的誘惑,“相信我,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享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不世之尊!”
李扶搖苦笑,如果自己不是歷史維修工,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男人,以自己的能力真的有可能讓武死心塌地的恩寵自己。
可惜,她想的太美。
忽然有些憐憫武,如果她真的喜歡上自己,註定會有一場傷心。
此刻兩人在被窩裡,裸裎相對按說會彼此誘惑,在陽光眼裡的清晨裡梅開二度徹底享受一番是很有可能的。
不過李扶搖心有愧疚,沒什麼心思。
起床。
看著走路有些不順的武,暗暗苦笑,第一次的撕裂感還是會讓她痛苦半日吧……
只是走出房門頓時一臉懵逼。
武身體不適,身體裡猶有昨夜的記憶,加上昨夜破瓜,撕裂痛楚此刻依然還在,雙腿之間有些難受,便扶著李扶搖的肩膀上走出來。
兩個人的姿勢和情侶沒甚差別。
但是,門外有人。
一個穿著月白僧衣,一臉安靜的站在門口的人。
善寧!
李扶搖和武倏然僵滯。
看著善寧,李扶搖張了張嘴,卻知道說什麼都蒼白無力,這樣的局面,善寧怎麼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不知道的是這件事